冷冽的寒風中,學院操場上的行道樹終於落下了最後一片葉子,飄蕩而下枯葉落到軟乎乎的雪地中,不一會兒便在白雪的覆蓋下,失去了蹤影。
學園位麵雖然不同於正常的體係統,然而在理事長的精心改造下,學園位麵同樣有著分明的四季。
入秋後,氣變迅涼了下來,剛進入冬季沒幾,空便下起來皚皚的大雪,一連幾,紛飛的雪花便將學員們的思維,從炎熱的夏夜帶到了寒冷的冬季。
安恪無精打采的趴在被爐上,側著頭滿是無聊的望著窗外的大雪。學期過半,期末未至,時下正是一個學期最為清閑的日子,本來身為宅男的安恪,經過半個多學期的忙碌生活,突然閑了下來,竟然顯得頗不適應。
原本上周氣還算暖和時,安恪還能在班級裏豐富一下日常的娛樂生活,然而大雪驟降,從生活在祖國南方的安恪,何嚐感受過比北方還要分明的四季,一連數日的大雪便直接把安恪逼到了擁有暖爐的學生會裏。
“來,恪,剛衝的熱飲,很暖胃的哦。”一個輕盈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安恪聞言,努力的用下巴撐在桌麵上,蘇子沫正好將暖胃的熱飲衝好,放在他麵前。
“啊唔,沫沫,當初跟你交往真是太好了,能有你這麼體貼的女朋友,我真是太幸福了。”安恪無不感動的道,磨磨唧唧的直起身體,將手中的熱飲一飲而盡,這才舒暢的哈了口氣。
蘇子沫沒有話,隻是溫柔的望著安恪笑了笑,她並非生賢惠,她隻是太過珍惜這來之不易的生活,從便孤獨的生活在冰冷冷的房子裏,使她對現在的家庭非常滿足,多付出些又算得了什麼,更何況對象是她的愛人。
然而這無言的溫馨卻被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啊,汝們兩人也適可而止吧,都交往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能旁若無人的放閃光彈啊,至少在沒人的時候再親親我我啊。子沫姐姐,吾要喝熱飲拉~”
聽到安忍的叫喊,蘇子沫嗔怪的望了安恪一眼,將手中托盤裏的熱飲遞給了安忍。
安恪大怒,大步衝到安忍麵前,使出絕學,使勁揉著安忍還帶嬰兒肥的臉頰,怒道:“我和子沫沒課也就罷了,你這個幼女教師可是堂堂的公職人員啊,不去老老實實給學生們上課,居然跑來學生會這裏取暖,還有理我們亂放閃光彈,你這個笨蛋忍。”
“哼哼,突庫則嘟蕭圈力,窩還素嫩筋鬆布拖戶期的。(哼哼,逃課這點權利,吾還是能輕鬆拜托父親的。)”
啊啊,居然毫不掩飾的出了這麼令人羨……咳咳,令人憤慨的言啊,為什麼我家老爹就是看起來隻會摳腳毛的猥瑣大叔呢?唔,雖然有著不為人知的一麵,不過不要在意細節嘛。
想到這裏,安恪決定繼續揉臉地獄五分鍾。
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沛沛大步走進了房間。
“啊,大姐頭,今不打算繼續修行了麼?”
隨手將禦寒的大衣掛在衣架上,沛沛拍了拍頭上的雪花,坐到被爐前,這才道:“真巧,老大和安恪你們都在,省的我在一一聯係你們了。”
順手拿起一杯沒有喝過的熱飲,一飲而盡後,沛沛這才現忍用可憐兮兮的眼睛望著她,“啊,抱歉抱歉,外麵實在太冷了,所以看見一杯沒喝過的飲料就忍不住喝掉了。”
窗外飛舞的雪花不斷飛向玻璃窗,再被溫熱的玻璃融化,絲絲雪水順著窗欞流下,沛沛略微惆悵的望著窗外的風景。
“從現在起,我要暫停修行了。”沛沛頓了頓,接著道,“剛剛接到通知,十年一度的位麵祭典將於明年初春如期舉行,學園位麵十大學院都要負責承辦一個大型活動。”
安忍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驕傲的拍拍胸脯:“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吾在組織位麵祭典活動,所以這次也放心的交給吾吧。”
將安忍攔腰抱起,阻止她的自誇後,安恪接著問道:“大姐頭,這個位麵祭典是個什麼活動啊,以前都沒聽過。”
沛沛點點頭,對不明所以的安恪與蘇子沫解釋道:“你和蘇子沫進入學園位麵還不到一年時間,又一直忙於修行,不了解學園位麵的一些傳統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