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風淩雪轉過身來,流轉的眸光注視著宋清瞳。
“朕一言九鼎!”宋清瞳保證道,眼睛一瞬不瞬注視著風淩雪,如期看見他露出笑顏。
“臣現在就要。”聲音濃釅似酒。
宋清瞳的心這才放下,雖然明知道他方才是故意的,可她就是不忍心看見他失望,他的確用了點心機,但是這些都是無傷大雅的,他越是這樣就越讓她放不下,因為他是在意她的。為了他,吃了兩個月的藏紅花必須停停了。
絕美的笑顏在眼前放大,宋清瞳順勢偎進風淩雪的懷抱,唇瓣相抵,深情擁吻,衣衫層層剝落,散亂了一地,喘息相接,肉體糾纏……
轉過天,宋清瞳吩咐福全將後宮的記錄更正過來,瑾兒的父親改成澄觀,而若卿的父親改成冷君邪,同時由冷君邪為孩子重新取名。
這些雖然是悄悄進行,隻有幾個當事人知道,事後宋清瞳也沒有聲張,但是三天後還是在朝堂上下傳遍。宋清瞳覺得更加愧對風淩雪,為了實現承諾,每個月除了月事前後各三天的安全期,其餘的日子,每晚必翻風淩雪的牌子,而風淩雪還和從前一樣喜愛嗬護瑾兒。
後宮裏的男人都心如明鏡,宋清瞳在補償風淩雪,但是如此一來,每個人每個月隻有一次侍寢的機會,著實考驗人的意誌。
這日,宋清瞳批閱完奏折,福全稟告:“皇上,皇後有請。”
景德宮。
宋清瞳看一眼擺了滿滿一張桌的飯菜,視線落在飯桌前端坐的身影上,脫掉鬥篷,邁步走到桌前。
上官瀲月已站起身來行禮,宋清瞳一擺手:“皇後免禮,找朕何事?”
上官瀲月注視著宋清瞳,端肅回道:“臣找皇上難道一定要有事情?”
宋清瞳挑起眉梢,這也算回答?
上官瀲月見宋清瞳目光閃爍,眼睛微微眯起:“皇上,今日是十二月十五,按照規矩,每個月初一十五,皇上必須宿在臣的寢宮!”
宋清瞳聞言心中一動,後宮裏的確是有這個規矩,但是現在她處於危險期,今晚必須召風淩雪侍寢,正想拿事搪塞過去,上官瀲月目光一閃道:“臣知道皇上操勞國事,所以隻要皇上陪臣一起用膳。”
宋清瞳險些失笑,又來這一套,用完晚膳肯定留她沐浴,沐完浴後自然順便留她睡覺,這套程序基本是一成不變,朝上官瀲月微微一笑,別有深意道:“皇後有心了,朕留下來用膳便是。”說著在桌前坐下。
上官瀲月也落座,宋清瞳舉起酒杯:“朕的後宮在皇後的治理下井然有序,這杯酒朕敬皇後,祝皇後身體康健,青春永駐。”說完,舉杯飲下。
上官瀲月注視著宋清瞳,緩緩舉起酒杯,“謝皇上。”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