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空言無奈地看著麵前這個裏自己不遠處的女人，淺笑。
“當然不用，我助理自然會看。”
步幽雪鬱悶，助理看得和自己看的能是一回事麼？助理不還是要請示他？這樣還不如自己審核更加快呢！這個賀空言，其實也沒多麼聰明！
“咚咚咚”，有人敲門。
“賀總，我可以進來麼？”
是助理的聲音，賀空言皺眉，看了眼電腦屏幕上的數字，這才輕聲道：“嗯。”
助理開門，並沒有看正在沙發上自娛自樂的步幽雪，而是直接快走幾步，來到辦公桌麵前。
“賀總，這份文件需要您的指示。”
說著，助理把手上一疊厚厚的文件放在賀空言麵前。
這是一份關於賀氏地產的文件，正文有幾十頁，漫漫看的話應該可以花一周的時間，再說，這些正文裏麵不單單隻有中文，還有英文和涉及其他國家相關法律的蚊子。
“有什麼問題？”
賀空言淡淡詢問，順便慢慢把腳收回來，踩在地上。
“是這樣的，這份地產說明的正文和附件有衝突，附件上我們賀氏的利益更大一些，不知道您怎麼安排？”
助理簡約明了地說著情況，賀空言也當機立斷。
“隨便，隻要以賀氏的利益最大化就可以。既然附件利益大，那就針對附件來決策。”
賀空言慢悠悠地指示著，不費吹灰之力，他既不說為什麼要這樣，也不說具體的方針，就讓助理這麼自己領悟，這種辦事方式，也許真的不錯。
步幽雪目瞪口呆。
“怎麼？有什麼問題？”
助理轉過身離開，這才看了一眼沙發上自己看手機的步幽雪，微微點頭。
咦？這人好奇怪？為什麼沒事情要和自己打招呼？步幽雪也隻得點點頭。
賀空言當然看到了，不過什麼都不說。難道自己表現得很明顯麼？就連助理也開始抱起了步幽雪的大腿，賀氏未來的女主人是她了麼？嗬……
男人摸著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地搖頭笑笑。
“你為什麼不自己審核？”
猶豫了好久，步幽雪還是將自己心中所想問了出來，賀空言這樣的人，聲名狼藉，不是應該信不過別人麼？又為什麼可以這麼爽快地讓助理幫助他完成自己的事情呢？審核文件是作為公司高層的職責，也是用來了解公司最近運轉和情況的有效手段。
“助理他不敢背叛我。”
賀空言輕聲說道，並且附上了一個神秘的微笑，看得步幽雪不自覺地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你……”
步幽雪剛想問是不是他威脅了助理，還是抓住了助理的什麼把柄？否則，為什麼人家對他這麼唯命是從？
步幽雪偶然抬起頭，看了一眼牆上的鍾。居然已經十一點了！
“啊！運城還有幾分文件等著我去審核，時間來不及了，我怎麼回去？”
步幽雪站了起來，有點慌張的樣子看起來更加可愛。
“我讓司機送你。”
賀空言顯然沒有要站起來的意思，這人神經病，為什麼之前要帶著她一起來公司，又沒有要她做什麼！現在就連送自己的時間都沒有，還要麻煩司機，真的是太變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