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虛塵的身軀之上,突然浮現出了大量的火紅色的靈氣,而這靈氣猶如蝕骨之蛆,逐漸變作絲絲烈焰附著在帝虛塵的左臂上,而且直接從帝虛塵的左臂之上炸開。
鮮血不止,順著帝虛塵的左臂低落在了地麵,而瞬間他的左臂,此刻也是無力的自然下垂了下去,他自己很清楚,在短時間內,自己的左手完全失去了戰鬥能力。而且帝虛塵感覺到,此時就算是自己動一下都感覺很吃力。
“哈哈哈……”
“告訴你,這其二,我吳家的弄火典在命中對方之後,便會立即在對方身體內逐漸形成一股躁動的靈氣,而這些靈氣隻要我法決一動,便會立即爆炸。”而看著被自己擺弄了一道而且手臂也暫時廢了的帝虛塵,吳徽感覺這是他這些日子裏來最高興的時候了,而且這樣一來,這次毫無意義的戰鬥也估計沒有什麼懸念了。
“嗬,可笑原來大意的人是我嗎?”帝虛塵看了看自己下垂的手臂,無奈的苦笑道。
他並非是一個大意的人,而顯然這一次是吃了大意的虧,帝虛塵自己也明白,自己雖然是將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與吳徽的戰鬥之上,但是不可否認自己還在為剛才蘇白啼的事情思考。若不是因為這樣,就算是自己被這吳徽擺弄了一道又怎麼樣,憑借著補天萬霄決的強悍,自己也能將受到的傷害降到最低,而不是現在這樣左手完全失去了戰鬥力。
“哈哈哈哈…”那吳徽定睛說道:“現在我給你一個的機會,立刻跪在我的麵前,向我求饒。看在論親戚的份上,我還可以留你一個全屍。”吳徽此刻完全就是以一個勝利者的形象,好似來審判著帝虛塵的生死存活,不過他卻是離帝虛塵遠遠的,並沒有靠近帝虛塵,他自己也不敢保證帝虛塵會不會做殊死搏鬥。
就算是看到現在的帝虛塵已經沒有了什麼力氣,但是一想到剛才,他又不得不小心一些,誰知道帝虛塵會不會再來一次暗寸攻擊他呢?
“你想要我求饒?哈哈哈……”此刻的帝虛塵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竟然在這般關頭大笑了起來。
在場帝王所有人都不明白,不過對於帝虛塵來說,這吳徽的話確實搞笑到了無與倫比的地步。想讓一千古一帝給他跪下,那便是癡人說笑。
“很好笑嗎?”聽到帝虛塵的大笑,吳徽也不自然的皺了皺眉頭,他似乎在帝虛塵這一聲大笑中聽出來一種蔑視,還有嘲諷的意味,這是他不能夠忍受的。
他可是這岩塵城中,年輕一輩中共認的天才級別的人物,而且此時自己還是勝利者,憑什麼一個將死之人還敢嘲笑自己?
笑吧趁著自己快死的時候笑吧,反正一會你就死了。從剛才看來,你似乎對那蘇家的大小姐很在意呢,不如就今天這個吉日,你死後我便去蘇家提親,娶了她做小妾如何”
吳徽這一話說出,本來還在發笑色帝虛塵臉色一變,忽然四周的靈氣突然暴躁了起來,而帝虛塵身上散發出了一股鋪天蓋地殺氣,將在場的所有人都淹沒了在其中,不禁有些瑟瑟發抖,而在這般殺意之下,就連已經認為必勝無疑的吳徽也不禁感到心中一顫,而在這生死擂台之下早已經準備救帝虛塵的白蒼也不禁感到一愣。
“你褻瀆了你不該褻瀆的人,雖然我對那蘇家大小姐沒有什麼興趣,但是你不應該去褻瀆她!”帝虛塵聲音冷冷的,有些死寂,冷淡,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聽不懂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帝虛塵自己並不在乎那蘇白蒼,但他在乎蘇妲己,他可以為了妲己葬送整個天下,又怎麼能被眼前這個旁人這般侮辱,褻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