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亭先是笑道:“姑娘,你醒了。”這一種笑很溫暖,像是陽光一般,給人的感覺很舒服。
燕行歌莞爾一笑,開玩笑地說:“怎麼,公子不想我醒來?不過,行歌感謝公子相救。”
君亭心中想,原來這個女子叫行歌啊。
“不知公子姓名?”燕行歌在心中祈禱,希望他不是君亭。
結果,君亭說:“在下性君,單名一個亭。”
燕行歌愣了一下,立馬回過神了。繼續偽裝自己。笑道:“原來是君公子。”
君亭道:“不知姑娘貴姓?”“性顏。”燕行歌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實姓名,用了一個與“燕”讀音相近的“顏”來代替。
君亭問道:“不知姑娘在揚州有沒有親戚?”
燕行歌苦笑了,說:“我是一個孤兒,何來親戚?”
燕行歌試探地問道:“不知公子可否收留我?好讓小女子服侍你。”君亭思索了一下,畢竟是一個女子,帶回府中不是太好,可是,一個女子孤身又能去哪裏呢?
“好吧。”君亭點頭。
燕行歌假裝很開心。畢竟,他是自己的恩人,先服侍好他,再殺他也不遲,畢竟,不用遭受良心上的譴責。
君府。
“兒子,你終於回來了。”君老爺匆匆趕到前廳。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這位,是誰?”君老爺問君亭。
君亭笑著說:“哦。這位是顏行歌。”他悄悄把君老爺拉到身邊,小心的說:“有可能,是殺手,也有可能,真的是來報答我的救命之恩。”君老爺一聽,立馬發抖,說:“兒子,你怎麼帶一個殺手回家?”君亭笑道:“爹,她不一定是殺手啊。您就收留她吧。”
君老爺望了望燕行歌,是一種鄙夷的眼神,說:“好吧,就留你下來服侍亭兒。”燕行歌鞠了個躬,說:“謝謝老爺。”
夜。終。夜盡天明。
燕行歌是一個練武的人,練武的人一般都是早早的起床。當然,燕行歌也不例外。
燕行歌還沒有走到後麵,就聽見了練劍聲。燕行歌不用猜,就知道是君亭。因為,老大給她的資料上就寫明了,君亭會武功。武器是劍。
燕行歌走到後院,躲在角落處,看著君亭練劍。
……君亭,真的很像……爹爹。
突然,揮舞的劍停了下來,指著燕行歌所在的為這,大聲喝道:“誰——出來!”
燕行歌暗暗驚歎,沒想到,君亭居然如此厲害。
燕行歌走了出來。四目對視。君亭一驚,凶巴巴的表情變得溫柔,說:“是你。”
她點了點頭,說:“原來公子會武功的。”燕行歌想趕快轉移話題。
君亭很謙虛,說:“沒什麼,隻是喜歡而已。對了,你怎麼在這。”
“我睡不著,想出來散散步。”
“對了,該是早餐了。一起吧。”
“唔。”燕行歌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