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老頑童,你這是在逼我嗎?我若是說不借你兵馬,你是不是就要藍雨涉身江湖中去?你明知那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哎呀,墨小子!你少來這套!就算你不指望這一萬兵馬,你手底下的人也足夠你差遣!眼下赤足幫要報仇,你忍心坐山觀虎鬥?”
報仇……
沉思了一陣兒,鬱染墨就點頭同意了,說來這老頑童還是替他的師傅報仇來著。雖然機緣巧遇,在袁德林中毒之後,恰好被鬱染墨遇上,袁德林知道自己活不了了,便將必勝的功力全部傳給了鬱染墨。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鬱染墨自然更不是個忘恩負義的人,隻不過礙於身份,他不能像老頑童一樣東奔西跑的去找毒帝。
“好小子!就知道你不是個薄情的人!”老頑童心中暢快,將麵前那一壺醉雪釀全部倒入口中,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澤,他一扶桌子騰空而去,口中的話語漸漸模糊不清,“哥哥呀,兄弟很快就能為你報了此仇……”
鬱染墨吩咐若霜收拾了外屋的狼藉,自己則端了壺溫水朝裏屋走去。屋裏沒點燈,鬱染墨借著月光看向床上的人兒時,呼吸幾乎停滯了。這丫頭不知是被酒精給燒的糊塗了還是怎地,居然一絲不掛的趴在床上,她的頭枕著床邊,長長的睫毛映住了那雙美麗的眼眸。絲絲黑發柔順的散落在一邊,玲瓏有致的身軀,潔白賽雪的肌膚,打亂了鬱染墨平穩的心弦。
鬱染墨放下了手中的水壺,輕解衣衫走上前去,一顆心撲通撲通狂跳不止,他隻著裏衣坐在床邊,發燙的手心觸及到她涼絲絲、軟滑的脊背之時,一股電流流經全身。
睡夢中的藍雨感覺自己身上的重量加重了,好像壓著一個人,還是個男人!這人的一雙大手不停的在她的身上摸著,還有他那極柔的唇瓣,順著她的脖頸一路往下吻去。
她本就酸軟的身軀被這樣一來弄的更加無力抗拒,她借著酒勁兒閉著眼睛抱緊了這男人的腰喃喃的說,“寶貝兒你能再粗魯一點兒嗎?我喜歡粗魯的男人!別磨嘰了,快點兒切入正題吧!嗯,別忘了一會兒不要弄在裏頭,我可不想懷寶寶。對了,別告訴鬱染墨!我答應要用金山買他初夜的,既然今兒另有緣分,我的金山也省了。”
趴在她身上的鬱染墨聽了她的話就石化了。他沉悶的支起自己的身子雙手撐開藍雨的眼皮悶聲的說,“你看看我是誰!”
藍雨翻著眼睛瞅了許久,喝多了頭就暈,再加上是晚上,她哪兒能真的看清楚麵前的男人是誰!她嗬嗬一笑,口吃不清的笑著說,“黎幻涼!你也從南黎國出來了?這麼快就到了天耀國了?你看見降雪了嗎?她現在見了你準保就不臉紅了,因為我發現她現在移情別戀上鬱染墨了!咱倆睡了也好,省的降雪又以為我是情敵。嗬嗬嗬……”
“藍雨!”鬱染墨緊緊的咬著牙關,憤怒的捏著她的臉頰想要讓她清醒一些,究竟看看他是誰!
可藍雨迷糊的緊,她蹙著眉伸手去推開了鬱染墨的手,勾著他的脖子一個翻身將他壓在了身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