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靜靜的觀察者,無論是誰要方便,就會從隊伍中按順序走出一名士兵,也許可以,隻要製服跟隨的士兵,也許真的可以,我不會天真的認為整個相府獲罪,我們這些人可以逃過一劫。也許是我穿越到這個陌生的世界,沒有安全感,我的發簪一頭被我磨得鋒利如刀。那麼,隻要把握好時機,也許真的可以。四小姐抬起頭,輕輕的說“小梅,我想方便。”我點點頭,“去吧,說一聲就行。”我目送四小姐被一個略矮的士兵領走了。下一個士兵大約十七八歲,有些瘦弱,我緩緩站起身,走到他們麵前“我想方便。”瘦弱的士兵麵無表情的道:“走吧。”我剛要動身,“等一下,我跟她去。”我的心狠狠的收縮了一下,是那個隊長,我果然被他盯上了,他既強壯又冷靜,在他手裏逃出去的可能微乎其微。他將自己的武器交給了士兵,赤手跟我走了出來。

我默默的走在前麵,他在我身後兩步遠,出來方便的人,都隻是找個僻靜的地方解決了,我向左側的院子走去,既然說去方便,無論如何樣子必須做足。“其實不用太擔心,如果是丫鬟的話,頂多被賣掉。”我一愣,沒想到他會和我說話,我停下腳步:“賣到哪裏?”他也停下“其他府上或者。”他沒說,但我也猜的到,青樓、采石場還是某個富人的禁臠。我繼續往前走,他也跟上。他這樣冷清的人,為什麼會和我說話,語氣裏似乎還透著一絲安慰,也許他是個色鬼,可以賭一賭。

前麵有一顆大樹,我正走著,衣服刮在了樹枝上,哧的一聲,衣服被刮破了,露出半邊圓滑的肩頭和半條玉臂,我不好意思的看了他一眼,他仍舊是麵容清冷,可我沒錯過他眼神裏那一抹驚豔,他不是個色鬼,但感謝小梅長的那麼美,他動心了,我知道自己不可以那麼明顯的撲過去,那種低略的方法會讓他生疑,也引誘不了他。我繼續走著,肩頭破碎的衣服底下,半邊香肩若隱若現。我從茅房裏出來,他正對著我,我向前一邁步,踩到了自己的裙角上,整件裙衫都被下拉,大敞的領口露出了我胸前大片雪白細膩的肌膚和粉紅色的抹胸,我發現他的眼神漆黑如墨,這種眼神我在南宮翔天眼裏看見過。我麵色通紅的將衣領向上提,向前邁了一步,又踩在本就沒整理好的裙角上,倒在了他身上,他伸手要將我的身體扶正,手正好摸到我裸露的肩頭,忙鬆開了,我聽到他粗重的呼吸了一下,聲音略沉,有些沙啞的道:“你自己起來。”我點點頭,就想站直身體,可惜腳下的裙子還是那樣糾結,我一個不穩,又向他身上摔去。他本來已經後退了一步,見我又要摔倒,忙用手扶住我的腰,也就是說,我被他抱了起來,而我的去勢未止,直到我的唇撞到了他的唇。我驚呼一聲,剛要退開,他的一隻手便固定住我的後腦。

他的唇磨砂著我的,聲音沙啞的道:“我會保你周全。”便直接吻了過來,他的唇很暖,溫暖到我想狠狠的抓住,他用舌頭撬開我的牙齒,竄進來後便肆意掠奪,我輕輕的回應,發現他真的沉迷了。就是現在,我輕輕的拔出發簪,手輕撫他的後背,他後背也覆蓋著盔甲,盔甲是魚鱗甲,甲片與甲片用魚線編織,這樣的盔甲既可以保護身體,在作戰時又不會對身體形成太大的製約,但這盔甲恰恰給了我機會。我的手伸到甲片中間,下麵便是柔軟的中衣,我的心狂跳起來,但手卻攥的更緊了,他的心髒快速而有力的跳動著,就是這裏,我想舔舔有些發幹的唇,但舌頭剛一動,仿似給了他更大的回應,他吻得更深了。我心一橫,噗的一聲,刺進去了,他僵化的停止了所有動作,我退開,發現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我,想起那句‘我會保你周全’,我的淚簌簌的掉了下來,“對不起。”我在他耳邊輕聲道,我不能把自己交給一個剛剛認識的人,也不能隻顧自己,看著他轟然倒下的身體,我全身顫抖起來,我竟殺了人,但現在不是我害怕的時候,我將發簪從他身體拔出,血馬上流了出來,我深吸一口氣,對他劃了一個十字,出了這個院子,四小姐應該還沒回去,如果記得不錯,他們是往右側去了,我深吸一口氣,悄悄的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