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他的下巴,那女子目光裏突然閃現一絲狠色。
風雨小米隻看見她手上發出一道綠光,然後那男子一個激靈,身上的什麼東西就飛走了。
那女子滿足的笑著似乎得到了什麼好東西,她把那男子的腦袋一放,那本來精壯快活的男子腦袋往旁邊一耷拉,眼睛暴突,麵頰在瞬間就凹陷了下去。但嘴角仍然帶著滿足的微笑,樣子甚是恐怖,看樣子是活不成了。
風雨小米在遠處看的也是心驚肉跳,兩腿在地上象灌了鉛似的怎麼也爬不起來。
那女子輕掩著紅潤的小嘴又是咯咯的輕笑著,整片林子都回蕩著她放肆的笑聲,仿佛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其他男人看了都毛骨悚然,生怕她的纖纖魔爪下一個就會伸到自己身上,有的嚇得褲子都濕了。
接著她又妖媚而又哀怨的凝睇著其他的男子,黑發濕漉漉的搭拉著,雙眉如岱,媚眼如絲。那些男人們這回都學乖了,死死的扭過頭去不敢和美女目光相對,生怕一不小心挑中自己。
“不知道她吃不吃女的?”風雨小米這樣想著,身上都被冷汗濕透了。她可不想和一個女人玩親親啊,自己是個正常人,可不搞“對食”。(注:所謂對食即當今的同性戀,古代多指女子之間;而男子之間多叫斷袖。)
那些男子挨個被她目光掃了個遍,真是比上油鍋還有得煎熬。
平時都是男人調=戲女子,現在輪到自己變成了別人調=戲的對象,笑都笑不出來。全都變成了一個表情:哭。
這個女人不知道練的什麼魔功,每天晚上都要吸食很多男人的陽氣,今天是最後一晚,看來要遭她毒手了。
看那些男子欲哭無淚的樣子,那女子又是得意的掩著小嘴笑個不停。她把這些男子抓來是為了修煉至陰至毒的魔功,需要吸食大量的陽氣來助長功力。她每天都在他們吃的飯菜裏下了軟骨散,所以這些男人就算武功高強,全身發軟跑也跑不掉。又在林子裏布下毒氣,讓他們叫也叫不出聲,隻有聞到她的解藥才能言語兩句。
今天是二月十五,月圓之夜,正是練功升級,大吸特吸的大好時候。這些青城山下抓來的男子個個年輕力壯,又常習練以陽傷害為主的武功,身上陽剛氣十足,比抓那些尋常人家練功的效果好太多,一個好比三四個啊。
那妖女麵露得色,笑得象一朵盛開的芙蓉,她背對那些男子,麵對著溫泉盤腿調息正想消化一下剛才吸收到的氣息。
突然有個男人趁她鬆懈運用殘餘的內力掙脫繩子,甩開了膀子沒命的跑了出去。原來這人偷偷餓了兩天沒有吃飯,居然還能剩有內力逃命,一會就跑出十來丈,看來人的潛能在性命悠關的當頭會爆發出來這句話一點不假。
見狀,那妖女纖長如迷蝶般的睫毛撲閃,冷眸抬起,望著那個男人的背影冷笑。她站起身來,伸出纖纖玉指,象彈琵琶一樣隔空一彈!那男人骨骼哢嚓一聲脆響,整個人突然重重跪下來。但是他還是毫無知覺的往前麵拚命的爬著,那兩條腿居然留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