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門口,一群人在圍觀,裏麵的人劍拔弩張,新的家庭矛盾產生了。新郎新娘完全被無視一邊,也沒有人管他們要不要休息。
“停!”風雨小米奮力拉開爹爹的手,張開雙臂護住張躍。“他是我的人,爹你不能動手!”她咬著嬌嫩如花的嘴唇,態度堅決地盯著爹爹。
“你的人?什麼意思?難道你們已經……”風雨魔煞看著叛逆的女兒震驚無比,手指著他們。
“伯父!俺已經忍你很久了,還讓不讓俺說話了?”張躍實在是忍不住插嘴了。這一家人全當自己是擺設啊?
“閉嘴!”“你說!”兩人同時開口吼了他一句。
“你說!”風雨魔煞白眼一翻,傲氣淩然。
張躍挺起腰板站到風雨魔煞麵前,用絲毫不輸他的氣勢直視他說:
“首先,俺叫張躍,是個孤兒,以前是青城山的棄徒。現在是懸館派的開山大弟子,以後會前途無量。”後麵那句說起來頗為昂揚自信。
風雨魔煞聽到“棄徒”的時候臉色陰了,在聽到“大弟子”“前途無量”的時候又晴了,這小子長得身強體健,陽剛氣十足,看上去也沒有那種會吃軟飯的人的委瑣樣。撇開女兒的事情不談,這小子還是挺對老子的胃口的。
“其次,俺對你女兒可是認認真真的。俺們也是清清白白的,隻是純友誼關係。”張躍在那裏擲地有聲,信誓旦旦地保證!條理清晰,兩句話把自己交代清楚。
“等一下,純友誼關係?你是覺得我女兒配不上你?”風雨魔煞抓住了關鍵詞,臉色再次黑了!我靖安侯的女兒難道還配不上一個白戶的小子,他奶奶的,你當自己是什麼?
“俺是想和小米發展超友誼關係,可是她不讓。”張躍幾分委屈的看著手指說。
“好!”風雨魔煞讚賞地看了女兒一眼。做女子要矜持,這是對的。
“女兒,那你是什麼意思?我們家的事,讓外人聽了,你覺得爹還能讓他活嗎?”魔煞又開始皮笑肉不笑的合計了,手指關節捏得咯咯作響。風雨小米感覺頭皮發麻,這個樣子怕是要對張躍下狠手啊。要是老爹發怒,張躍要全身而退的幾率等於零。
“他是我的人,爹不能動手。”小米白皙的手溫柔地覆蓋在魔煞青筋盤踞的手臂上,一白一黑十分明顯。魔煞怔了一怔沒有動手。
張躍心喜,看來風雨小米對自己還是有意思的。
“我們雖然沒有那個關係,但是有另一層關係。”風雨小米神秘笑笑,手指向大家勾了一勾,“咱們找個清淨的地方說話,沒事就不要打攪小刀哥哥休息了。哥哥嫂嫂明天見!”
“妹妹,你要小心啊!”風雨小刀在後麵囑咐,這個張躍的來頭他倒是知道一二,他跟妹妹路過青城山的時候還是他們搭救出來的人之一。聽說青城山被搭救的其他人後來都死了,就這個活著,甚是詭異。
不過看他站那裏的樣子和原來那個氣質已經不一樣了,看上去清明厲害許多。他很想跟上去看看,奈何心有餘而力不足,何況這裏有一個更需要他的人。
風雨小米跟他們來到一個僻靜的房間,神秘兮兮的屏退左右,拉上門窗以後,附在他們旁邊耳語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