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那風雨小米在師兄的幫助下,暫時把蠱毒壓製住了。在表麵上看來,是張躍和蕭無名的功勞。而小米,在玉竹簡中發現了這個毒物原來是天外來客。也不知道原來妖女露露他們是從哪撿來的?總而言之,很倒黴就是了。
風雨小米在躺下以後,他們兩人用含情脈脈的目光盯著她。風雨小米覺得一片毛骨悚然:”你們兩個要幹嘛?”
“跟你一起睡覺啊。”張躍說:“今天晚上,沒有人伺候你是不行的,萬一發作了怎麼辦?”
他轉過頭對蕭無名說:”你出去。”
蕭無名說:”憑什麼要我出去?”
張躍說:“公主要俺侍寢。”
蕭無名說:“她又沒有叫我出去,憑什麼我要出去。”
“不要以為俺讓你幫小米療傷,就承認了你。小米是俺一個人的。”說完,他在風雨小米的臉蛋上親了一口,宣示所有權。
“小米,別忘了今天下午我們還沒有做完呢!”蕭無名壞心眼的說道。
“混蛋,你想俺揍你!”張躍怒道。
“來就來,誰怕誰。看看是你青城派的劍法厲害還是我這無名劍厲害。”蕭無名頗有興趣,手扶在劍上,一副挑釁的樣子。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吵了,大半夜的要幹嘛呀?都留下來就是了。”風雨小米倒也想看看他們兩個比劍是什麼樣子,但是今天晚上太晚了,身體又很困。所以還是先睡覺吧!她想了一下,又補充說:“公主我今天晚上吃素,你們兩個人都知道吧!”
這裏的床很大,躺他們三個還是綽綽有餘。小米自動自覺地挪到中間,然後蕭無名跨到裏麵,張躍在外麵。
“不許脫褲子啊,誰脫褲我揍他!”小米威脅道。
“隻要能在你身邊什麼都行。”蕭無名說,他老老實實的躺下了。
張躍聽他說完,冷笑了一聲:“你說的哦,以後可不許碰小米!”哪個男人躺在小米身邊還不化身成為一個禽獸,不要把自己說的那麼高尚。整天跟在小米身邊,來曆不明的,要不是還有用得著他的地方,早就想把他殺了。他一想到,要是半夜裏他伸出鹹豬手摸向小米,心裏就鬱悶無比。
“小米,過來俺這邊一點。那個男人很色的。”
蕭無名一直不做聲,但是他偷偷地觀察著風雨小米的行動。
“好了好了,我困了,今天晚上就便宜你了。”風雨小米向他那邊靠了靠,把頭枕在他的手臂上。
“我是個病人啊,你們兩個有沒有自覺。還要我哄著你們,開心嗎?”
風雨小米拿出玉竹簡,拍拍張躍的臉。
“這是什麼玩意兒?”張躍拿起來,仔細看。上麵是甲骨文,他看不懂。蕭無名眼尖,看到到上麵的字。他念道:”清心咒。”
張悅一聽到這名字,立即反應過來。這在道教裏麵也是常用的一種咒文,隻不過不同的派別有所區別罷了。
他摟著小米,笑著扔給蕭無名說:“這個適合你,剛好今天晚上可以學習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