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騖寒見到了自己已經變回來了,心情甚好,日向仍然沒有醒,騖寒整理了一下衣服,把兔美的手鏈套過小刀把柄上的孔,拴在腰帶上(作者表示不知道栓哪),喝了幾口水,洗漱之後,把日向叫醒,(日向表示他不用吃)然後讓縱笛看家。
話說,今天好像是水野生日吧。騖寒這麼想著,打開門,見星靈在門口等著。
“啊,九涼,你在這裏幹什麼?”
“等姐姐,那個姐姐,能叫我星靈嗎?”星靈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行哦,那個星靈,水野還沒起嗎。”
“好像是的樣子,在你隔壁,因為離開門時間還有段時間,所以沒起吧,這個是午飯,還有日向......的。”星靈把便當遞到騖寒手裏,死而無憾的樣子。
“為我們做的嗎,手上貌似有傷的樣子。”
“沒關係的,為了姐姐的話。”
騖寒突然臉紅了,但隻有一秒,真是拿他沒辦法,騖寒使盡全力把星靈抱到自己床上,輕輕的放下,然後癱倒地上,緩了一會,又起身走到水野門前,用冰做了一個鑰匙,很巧,真的開了,見鏡還在床上打滾。
“水野,起來了。”騖寒走進了屋子
“騖寒,那個為什麼這麼熟練的就進來了。”日向吐槽道
騖寒笑了笑,然後走到床邊,搖晃著鏡的身體。
“起來啦,太陽曬屁股了。”騖寒沒有停下來,繼續搖
“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嗎~我祝你......”沒等她說完,鏡立刻抱住騖寒,把嘴貼到騖寒耳邊,用略微嘶啞的聲音小聲說道
“拜托了我想多睡一會兒,你不是喜歡我嗎。”有點耍小孩子脾氣的語調,他沒有躺下,而是繼續抱著騖寒,而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日向本來表示強烈抗議,現在隻得呆呆的看著這兩個人。
“生......日快樂......”騖寒剛把剛才的話說完,臉立刻變得通紅,鏡撓了撓頭,好像清醒了,摸了摸騖寒的頭發,
“棕黑色的?我記得雅潔的是紫色的。”
“你還要抱到什麼時候?”騖寒冷靜下來,聽到了一陣熟悉的聲音,鏡把手鬆開了,看著眼前的這個人,臉紅已經紅到了脖子那裏,這種樣子真是太少見了,騖寒這樣想著,沒有預兆,鏡狠狠地抓住騖寒的左手,往死裏扭,一陣陣刺痛刺激著騖寒的手臂,騖寒一直在用右手打著那隻抓著自己不放的手,讓他快點鬆開。
“快鬆開......疼......嗯嗚......”騖寒用顫抖的聲音說著不成句的話,乞求著鏡,對方仍然沒有鬆手,一副想忘記剛才所做的事情一般。
“噠,噠.......噠......噠......”血順著衣袖流了出來滴在了地板上,鏡這時才慌張的鬆開了手,但是已經晚了,騖寒的眼
淚已經如同泉水一樣流了出來跟血混在了一起。
“快點處理傷口啊!”兩個相同的聲音纏繞在了一起,日向僵住了,看向從門口衝進來的學生,那個人是這個世界的日向,他從衛生間裏的箱子裏拿出醫務用品,然後跑向騖寒,把被血染成深紅色的袖子卷起來,看著已經被扭曲的傷口,血仍然在慢慢的溢出來,空氣中彌漫著腥味,那個日向一臉擔心的樣子,在騖寒這邊看是的,眼淚還在不停的流,鏡在一旁呆呆的看著,她聽到了,某個人的,心聲
我還以為是雅潔啊。怎麼辦,我做的太過分了?讓我去死吧奇恥大辱,如果我滿足她一個條件,她會原諒我嗎?但是當麵說的話,對我來說很困難啊。
“噗,哈哈哈哈哈......”騖寒虛弱的笑著,臉色蒼白
“想什麼呢?”她一臉壞笑,鏡臉又紅了
“哈~想睡覺,這很疼呢。”騖寒看著被血染紅的手臂。
“你要睡著了,可能就醒不來了。”日向正在處理傷口
“你叫什麼名字?”
“騖寒。”
“好像在哪裏聽過,昨天一個小女孩跟你長得很像,但是與其說好像,不如說除了身高,全都一樣。”
“那就是我哦,可能是衣服的問題,我已經165嘍,應該是你太高的原因,還有從今天開始就要常見麵了。”
“那個,騖寒......”如果我也在手腕上劃幾刀,你會原諒我嗎?這句話被鏡硬吞了回去
“不用,反正這傷口本來就是我弄的。”
“處理好了,那個我做的沒有那麼專業,所以不行的話,還是去保健委員那裏看看。”日向把急救包放了回去,然後拿起自己的書包,
“以現在這樣的話,最好還是不要來上學了。”然後走了。
“喲,鏡!你這裏有洗衣機嗎?”騖寒站了起來,小心翼翼地脫掉外套
“有,書包的話昨天沒給你,現在去那裏翻翻吧,鏡是你叫的嗎?”鏡指著衛生間那個位置,吐槽道,騖寒回了一聲,然後走進去關上門,脫下衣服,把它放進去,然後翻出了書包,把裏麵的書看了一個遍
“書好多啊,心好累啊,手好痛啊。”騖寒把書一個一個都放回去。
話說,我和雅潔都不是一個地方的怎麼提升友誼啊,而且星靈也睡太久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