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呂長生硬是要試試張強的酒量,不顧欒萍的阻攔,硬是拉著張強,兩個人幹掉了五瓶兒五十二度的榆樹錢兒。饒是以呂長生這麼多年在部隊摸爬滾打練出來的酒量,也是被張強喝的舌頭都大了。
帝豪大酒店外,呂長生一隻手搭在欒萍的肩膀上,舌頭打卷地對張強說道:“你,你小子,這,這酒量可,可以啊。老子,老子下次喝酒一,一定要帶著你。他,他奶奶的,給那幫老,老東西都給我灌趴下!”
五瓶酒裏,張強一個人幹掉了三瓶多一點兒,但卻隻是臉蛋有些紅,有些微醺而已。但這烈酒下肚,卻令張強感到十分舒坦。他丹田處不斷湧出絲絲熱流,遊走他四肢百骸之間,讓他的力量再次增強了一絲。
目送著呂長生和欒萍坐上吉普車離去,拒絕了欒萍順路送自己的好意,張強看了一眼手機,才一點二十分。
扭了扭脖子,張強朝夏芷荷的家緩緩走去。
新龍花園,張強坐在小區裏花壇旁的陰涼處,吹著小風,靜靜地等著夏芷荷。酒意,早已經清醒。張強自己都覺得奇怪,為什麼自己的酒量會這麼好。
一點四十,夏芷荷準時地從樓上走了下來。
張強笑著站起身,走向了夏芷荷。隻是距離夏芷荷還有十幾步的距離時,張強的一張臉,頓時陰沉了下來。
“丫頭,怎麼回事?誰打你了?”張強一把拉住夏芷荷的手,聲音冰冷的問道。
夏芷荷搖了搖頭,她抬起頭,看著張強那張普通的臉龐,一雙大眼睛米粒地注視著張強狹長的雙眼。
“丫頭,怎麼了?”張強微微皺眉問道,她總覺得夏芷荷有些不對勁兒。
夏芷荷搖了搖頭,她潔白柔軟的小手輕輕撫摸著張強的臉龐,似乎要牢牢將張強記住一般。然後,她踮起腳尖,連張強都沒有反應過來,一雙柔軟香甜的粉唇已經印在了張強的唇上。
兩個人的動作都是那麼青澀,甚至兩個人的身體都忍不住顫抖起來。但,這畢竟是人類的本能。兩人的唇摩擦了許久,張強終於試探性地撬開了夏芷荷的牙關,一條大舌頭伸進了夏芷荷的嘴裏。
雖然青澀,但夏芷荷卻是極力迎合著張強。張強隻覺得自己大腦已經一片空白,整個人都沉浸在這種奇妙的感覺中。
突然,張強感到一滴冰涼的液體流到了自己的唇角,懷中的玉人更是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兩條舌頭停止了糾纏,張強抱著夏芷荷的肩膀,沉聲道:“丫頭,到底怎麼了?現在的你,有些不對勁兒。”
夏芷荷沒有說話,她隻是摟住張強,再次主動地吻了上去。
良久,夏芷荷輕輕掙脫了張強的懷抱,擦幹臉上的淚痕,神色漸漸變得冷漠。
“張強,我們分手吧。”
轟!
張強整個人如遭雷擊般愣在了那裏,他一時之間有些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甚至他都懷疑,他是不是出現幻聽了。
張強牽強地笑了笑,他想要拉住夏芷荷的手,卻被夏芷荷躲了過去。張強的手尷尬地停在空中,他臉上的笑容再也維持不住,低沉地問道:“丫頭,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