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縣武裝部,張強突然沒來由的心煩意亂。他自幼習武,這種情況本不應該在他身上出現。可既然如此毫無征兆地出現了,那就說明,也許有些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張強微微皺眉,看著台上還沒有打完的幾個人,不禁暗暗著急。
“是不是芷荷出事了?他那個混賬的繼父。”張強狹長的雙眼微微眯起,小聲問一旁的呂長生道:“呂大哥,我總感覺有些心緒不寧。我擔心,是我朋友出事了。”
“哦?”呂長生先是一愣,然後沉聲說道:“怎麼突然這麼說?”
張強輕歎了一聲,說道:“呂大哥有所不知,我自幼習武,若不是身邊親近之人出事,定然不會毫無緣由地心緒不寧。“
“那你的意思是?”呂長生詢問道。
“讓他們一起上吧。我,車輪戰。速戰速決!”張強淡淡地說道。
呂長生臉色一變,沉聲道:“強子,可別逞能啊。”
張強搖了搖頭,說道:“呂大哥,可以嗎?”
呂長生麵露沉吟之色,良久,他才緩緩說道:“我也不敢保證,但是,我可以和首長說一下。你,在這等等我。”
“謝謝呂大哥了。”張強頗為感激地說道。
呂長生拍了拍張強的肩膀,一言不發地從一側走到了主席台上,然後在NA縣的那個上校耳邊說了兩句什麼。
那上校頓時把目光看向了張強,那目光中,有一股上位者的威嚴,更有一股質疑之色。張強毫不畏懼地和他的目光直視,狹長的雙眼之中,有滿滿的自信,更有一股隱隱的傲然之意。
收回目光,那上校和身邊的葛長春小聲說了幾句,葛長春先是麵露詫異之色,瞥了一眼張強之後,不禁笑了出來。
關掉身前的話筒,葛長春大笑著說道:“我說老常啊,你沒開玩笑吧?那小子看著不超過二十歲,而且看著也不是很結實,你讓他和這幫五大三粗的漢子打,還是車輪戰。真的不是我打擊你,這,不合適啊。”
常上校瞥了一眼張強,然後笑著說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啊。”
葛長春一愣,其他四個武裝部的上校卻炸開了鍋。
“我說老常啊,你這是看不起我們四個還是自暴自棄了啊,派個孩子上來?”DH武裝部的上校嘎嘎笑道。
“是啊,老常啊,雖說是比試,但其實隻是練兵而已。唉,何必如此介懷呢。”JT武裝部的上校推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溫和地說道。
不等其他人開口,常山冷哼一聲打斷了還要說話的幾人。他看向葛長春,說道:“首長,這是那孩子提出來的。我老常在這誇個海口,若是這孩子輸了,我這武裝部部長的位置,我就不要不要了!”
葛長春幾人麵色瞬間變得嚴肅,剛才調侃常山的DH武裝部部長微微皺眉,說道:“老常啊,哥幾個都是老相識老戰友了,沒必要這麼嚴肅吧。”
“不必說了。首長,就讓那小家夥試試吧。”葛長春嚴肅地說道。
葛長春想了想,然後對其他四個人說道:“你們幾個怎麼看?”
YS武裝部的部長是一個大胖子,他笑了笑,說道:“那就這麼辦吧,老常這頭老驢的倔脾氣,你得順毛捋。哈哈。”
“我們倒是沒什麼意見。不過嘛,這輸贏總得有個彩頭啊。”SY武裝部部長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