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燈光昏暗的小黑屋裏,之前風光的不可一世的梁老大此時狼狽的被人綁在一張椅子上,眼睛上還蒙了一塊兒黑布。雖然被人抓到了這裏,可是梁大炮還是十分平靜。甚至他還咧嘴笑了笑,說道:“嘿,兄弟,有煙沒,來一根。”
一個烈火旗的男人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唐彪,在後者點了點頭之後,那小弟從兜裏摸出了一包煙,抽出一根兒塞進梁大炮的嘴裏,然後給他點上。
梁大炮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然後舒坦地吐了一口氣,笑著說道:“兄弟們是哪條道上混的?唔,讓我來猜猜,難道是董寧讓你們來滅口的?哈哈哈,老子就知道不該相信那隻胖狐狸,操他姥姥的,但是他的話實在是太誘人了嘛。”
頓了一下,梁大炮繼續說道:“唔,怎麼沒人說話?哎,董寧呢?把我抓到這兒也有兩個鍾頭了吧,你們也每個人來說句話,老子憋得都要淡出鳥了!讓董寧來見我,是殺是剮劃出道來,老子接著就是,哈哈哈。”
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了。看見來人,唐彪頓時站起身,和其他人恭敬地朝張強一彎腰。張強朝他們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梁老大果然是血雨腥風裏走過的漢子,都落到我們手裏了,還這麼淡定啊。”
梁大炮微微皺眉,說道:“你是誰?你不是董寧,你是他的小弟嗎?”
張強冷笑兩聲,然後一把扯下梁大炮眼睛上的布條,說道:“就他,也配?”
梁大炮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等適應了光線之後,這才上下打量起張強,笑道:“嘿,我還以為是什麼人,原來是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孩子,哈哈哈。”
“草,**說什麼!”唐彪頓時就怒了,掄起一巴掌就要朝梁大炮甩下來,卻被張強用眼神製止了。
張強笑著說道:“董寧,我遲早都必殺他!至於你,嗬嗬,你應該感謝我,本來我是打算讓我這些兄弟給你點兒苦頭吃的,然後讓你妥協,把青天幫雙手奉上。可是現在嘛,我改主意了。”
梁大炮不屑地看著張強,說道:“你以為你是誰,三言兩語就讓我把青天幫雙手奉上?草,青天幫是老子帶著一幫兄弟風裏來雨裏去打下來的,別以為你抓住了老子你就牛了!草,老子少了一根毫毛,信不信你們這些人明天都要沉鬆花江!”
張強笑了笑,說道:“你看,果然是條漢子呢。所以嘛,我尊重漢子,不折磨你。給你兩條路,要麼把青天幫給我,我讓你在我手下做事。要麼,我現在就幹掉你,然後費點兒時間把青天幫吃下來。”
梁大炮咧嘴不屑地喝道:“**當老子是嚇大的,草!”
張強臉上的笑容驟然一斂,淡淡地說道:“殺了!”說完,整個人頭也不回地朝門外走去。唐彪獰笑著走向梁大炮,一隻大手扣在了梁大炮的脖子上,隻要他微微一用力,就能拗斷梁大炮的脖子。
一股前所未有的生死危機瞬間籠罩梁大炮,在死亡的威脅下,梁大炮大叫道:“等等,等等!”
“等什麼?”張強腳步一頓,問道,同時唐彪的手也已經微微發力。
“你,你們這樣我就是輸了也心有不服。不如你放開我,隻要你能打贏我,青天幫就是給你又能如何?”梁大炮被扣住脖子,聲音有些沙啞地說道。
“好。”張強驟然轉身,對唐彪說道:“給他鬆綁。”
“少教主。”唐彪微微皺眉,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