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當做磐石,妾當做蒲葦;蒲葦韌如絲,磐石無轉移。”想必此刻,唐寧綰和宇文傑的心都如這詩中所寫一般,兩心相惜吧!
整頓好一切,宇文俊、唐蒙、郭晉凡和周承勇四人來到南苑求見宇文傑。
元進忠守在閣樓外,老遠就看到宇文俊他們四人往這裏走來。元進忠熱情的迎上去,“奴才給將軍王請安,給三位大人請安。”
“元公公請起。”宇文傑抬手示意元進忠起身。
“元公公,不知皇上可否在?”周承勇開口道。
“回左相,皇上此刻正在閣樓裏,”元進忠頓了一下,又道:“但賢妃娘娘也在裏麵。”
“這樣啊!”周承勇想了想,“煩請元公公向皇上通報一聲,說是我們有重要的事情求見。”
“這…”元進忠有些難辦了。這皇上和賢妃娘娘在裏麵玩的正開心,若是自己進去打擾,必定會擾了皇上的興致。到時候,皇上要是怪罪下來…“
“怎麼了?元公公有什麼為難之處嗎?”郭晉凡見元進忠半晌沒動,就問他。
“回右相,這賢妃娘娘在裏頭,奴才若冒然進去,恐怕會打擾到皇上的興致。”
“那元公公可以不用進去,就在外頭幫我們喊一聲便好。”
“也好!”元進忠轉身走到門外準備替他們通報。
此刻,宇文傑正把唐寧綰壓在床上,威脅她呢!
“宇文傑,你要幹什麼?”唐寧綰被他壓得不舒服,使勁的掙紮。
“綰兒,朕都說了你脖子的印記是朕的專屬,你不可以用雪花膏去掉的,你怎麼這麼不聽話,竟然偷偷背著朕用了!”說完,宇文傑在唐寧綰的脖子上狠狠的吻了一口。
“你哪裏看出來我用了?”唐寧綰氣憤的說,“存心脖子上有紅印的不是你,你不用被嘲笑!你知不知道,我這兩天被夏惜她們嘲笑了多少回,我真的是讓你給害死了!”她一想起這幾日清晨更衣時,夏惜她們看到自己的脖子,嘴角都會露出若有若無的笑意,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們怎麼嘲笑你了?告訴朕,朕去替你出氣!”宇文傑自己的嘴角也帶著笑。
“哼!幹嘛告訴你,我才不想理你呢!”唐寧綰把頭轉到一邊,決定不和宇文傑說話。
“既然綰兒不想理朕,那朕就好好想個辦法,讓綰兒原諒朕才是。”宇文傑低頭吻上唐寧綰的下嘴唇,輕輕的舔咬。
“宇...唔...宇文...傑!”趁著唐寧綰張口說話的瞬間,宇文傑把舌頭伸進她的口中,與她的小舌嬉戲。
“皇上,皇上?”這時,門口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誰能理解元進忠此時的心情,簡直是糟糕的不能再糟糕。
“唔...外...外麵有人...”唐寧綰捶打著宇文傑的胸膛,提醒他停下。
宇文傑戀戀不舍的放開唐寧綰的唇,心中憋著一股火,“元進忠,你最好有重要的事告訴朕。不然,朕定要了你的命!”
聽到宇文傑如此的聲音,元進忠覺得自己離死不遠了。這是第幾次打擾皇上幹正事兒了?怎麼回回盡是自己碰上,元進忠覺得自己的運氣真的是差到極點了。
“回...回皇上,將軍王和左相大人他們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