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嬋醒過來時,頭疼欲裂。一個丫頭驚喜的表情,讓她大呼:“這是哪兒。”蘇嬋像被針紮了屁股一般跳著坐了起來。
穿越?她的腦子對眼睛看到的東西作了恰當的反映。
丫頭大叫:“小姐,你可醒了?我這就喊老爺去。”說著,她準備往外走。
“等等,”蘇嬋一把拉住丫頭問:“我這是在哪?我是誰?你又是誰?”
丫頭又是一陣急促地說話:“小姐,奴婢秋千啊,你在家啊。”
“i服了you,”蘇嬋嘀咕著:“白問了,不過好歹知道這丫頭的名字。”
頭疼又來了,蘇嬋深一口氣,努力回想著,刀?對,她記得把自己反鎖在房內,用刀割開了手腕,疼痛讓她昏了過去,醒來後便躺在這了,她下意識地看著手腕,一個紅色胎記尤如割開的刀口。她頓時傻眼了,到底哪個時代才是自己的前世今生。
記憶清晰地湧上腦海,那個男人,她自殺完全是因為那個男人,想到這裏,那種心被撕碎痛不欲生的感覺又來了。她不禁嚎啕大哭起來。
被秋千帶來的丞相心疼地安慰女兒:“藥兒,沒事了。不怕啊!”
蘇嬋睜著淚眼問:“藥兒,我的名字叫藥兒。請問你是誰?”
秋千著急地說:“小姐,他是老爺啊,你怎麼都不記得了?”
秦壽阻止秋千繼續說下去,他說:“小姐是嚇著了,秋千,你好好照顧小姐,為了讓她恢複記憶,你多說些從前的事給她聽。”
秋千點了點頭。
秦壽對著一臉驚訝的女兒說:“你叫秦藥,你是個聰明的孩子,你會好起來的。”
蘇嬋心想,我怎麼可能有秦藥的記憶,不過秦藥這名字蠻特別的,大概這身體的主人喜歡芍藥花吧。無論是房間陳設,還是衣服,都有芍藥的影子。
蘇嬋的腦子裏又出現了那個男人,那一世她最愛的男人,也是傷她最深,讓她走上不歸路的男人。
想到這,她的頭又痛起來。她痛苦地皺起眉。
秦壽見狀心疼地說:“藥兒,咱先不想了,你休息一會,為父在這陪你。”
蘇嬋沒點頭也沒搖頭,她躺了下去。
她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被一陣哭聲吵醒,她以為是秋千,想喊卻怎麼也發不聲。她睜開眼睛,一個陷生女子哭著看著她。
“你是誰?”蘇嬋問。
女子驚訝地望著她,同樣也問了句:“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兒?”
蘇嬋沒說話,她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女子顯得有些生氣,剛想發作。突然一道白光,閃出兩個人影,架著女子往外走。蘇嬋急得大叫。
秦壽一邊搖著蘇嬋一邊說:“藥兒,醒醒…。”
蘇嬋醒過來,原來是一場夢,可是夢怎會那樣真實?
秦壽果然一直陪在這裏,蘇嬋望著他斑白的發,心裏有些觸動,她竟忘我的說了句:“爹,你去休息吧!”
秦壽有些激動地說:“藥兒,是不是想起來了?”
蘇嬋搖搖頭,秦壽失望地回去了。
秋千望著失望而走的老爺,對床上的小姐說:“老爺最疼的就是小姐了,這次事故,老爺'嚇得不輕,一下子老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