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瀠回在這處小心試煉,徐螢就趴在那小窗戶上往外看,就看見外麵有純陽門弟子來問,有沒有見過蘇瀠回。
那兩個在場的師太皆是吃了牽掛,被帶走了。
臨走的時候還聽其中一個說,“早知道就不參與這等破事了。”
這群人走了半晌,又來了兩個人將這裏麵大大小小地搜查了一番,將能拿的東西都拿了,也才走了。
徐螢捂著胸口上的八卦圖道,“看來設置此處芥子空間的必定是個大能前輩了。”
徐螢冒著眼兒往外看,不妨外麵也一個人正盯著一幅畫往裏麵看,兩兩相對,徐螢嚇了個半死。
就感覺這房屋一陣晃動。
蘇瀠回還在關鍵時刻,自然顧不上這些。
徐螢急得直跺腳,又將她們老祖傳下來的玉簡仔細翻看了一番,亦是不斷的繪製出陣法以助蘇瀠回。
那雷電之力幾乎將蘇瀠回內內外外都是一遍淬煉,被迫如此,蘇瀠回心中哀嚎不絕,她又不是墨玉,那等煉體修士需要這等機緣,這一番下來,她的肌膚脫了一層又一層,雖是越發嬌嫩柔膩,卻是強悍如體修。
末了這把傘竟然也衝進了她的丹田,環繞其上,周遭是絲絲閃電閃爍。
小佛堂裏如何會有這樣一把東西?
蘇瀠回心下納罕,神識海中卻浮出一些信息來,逍遙傘,上古清蓮的蓬葉製作而成,上能接引天地之力,下能禦萬宗之法。
這麼厲害的東西,竟是一個烏龜殼的作用。
此處略作休息。
徐螢就耐不住回了須彌燈。
須彌燈圍繞著蘇瀠回轉了數圈兒,卻依舊毫無動靜。
“得出去才是。”徐螢落在地上,“咱們恐怕被此處的小空間給固定住了,除非它的主人打開。”
“若是強行撕裂怎麼辦?”蘇瀠回不是沒經曆過類似的事情,忙問道。
徐螢看了她一眼,兩手一攤,“你我法力不夠,二來就算是撕裂了落在虛空裏,便是修心期的修士也隻有等死的份兒。”
點背兒到如此,也不知道誰才是這方天地的主人。
剛剛進來的時候還進的來。
恐怕這主人也不過是在她剛剛收服逍遙傘的時候才收服的這方小天地。
徐螢急得團團轉。
這一回頭卻見蘇瀠回用須彌燈裏的靈氣開始修煉上了,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蘇瀠回知她的想法道,“這人既然得了這寶物,肯定要打開的。”
徐螢哼了一聲,“我自然知道,若是一打開便看見個……燒焦的美人不知道是作何想法呢?”
蘇瀠回心神卻不在這上麵,心中有些惋惜那靈脈隻得了那一點點兒,若是她再強大些豈不是可以將一整條都神不知鬼不覺地搬出來了?
隻可惜她如今依舊是凝氣三層的巔峰,那層隔膜似破非破。
大約十幾日的時光,蘇瀠回便嗅到了滿室的血腥味,這一睜開眼睛便看到一片血紅彌漫而來。
徐螢忙不迭地鑽進了須彌燈內躲著,“這是哪裏來的髒血。”
什麼髒血,分明是那主人家煉製此空間的心頭之血。
蘇瀠回心中大急,急忙將須彌燈收回,周身布了一層靈氣,好半晌那味道才漸漸散去,又過了半晌,一個穿著灰衣僧袍的人出在了她眼前,正是觀音宗那位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