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修為的提升,蘇瀠回操縱青蓮燈越來越得心應手了,還從青蓮燈當中領悟到一些不曾使用過的法術。
這些黃光看似微弱,如一道水波一樣蕩漾出去,竟然將那些從牆上滑落的東西,全部都拍了出去。
許是蘇瀠回這一下太厲害,那些東西開始將觸角不斷地向著四周滿眼,然後都集中在後方那個黑色的玄鐵柵欄上。
不斷地有觸須往外掙紮了出去,僅僅一瞬,就有紅色的血液和哀嚎聲此起彼伏。
幾道光從青蓮燈上彈出趙如煙一下子就用藍色的冰封將那扇鐵柵欄封住了。
血紅色染紅了冰封的藍色冰塊,外麵一陣高高低低地起伏聲,“有人闖進了祭台!”
“祭台那麼強,那人豈不是自投羅網。”
“話雖如此,總歸要找個人下去看一看的。”另一個說道,旁邊人的卻道,“要看你去看,我是不行的。”
兩個人說話的功夫突然地動山搖,旁邊更有其他的師兄弟大喊起來,“不好了,快去稟告掌門,到底是誰,這麼大的膽子!”
揪著功夫便不斷地有觸角順著祭台地縫隙往外掙紮。
那些離得近的低階修士一下子被黏住吸了個精幹,遠處幾道光飛過來,其中一個修士就甩出手腕上的一根絲線,將一個弟子從那根須上扯了起來,放到了後麵。
饒是她動作夠快,那弟子也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幹癟了下去。
“怎麼會這樣?祭台發作不是每個月初一和十五嗎?”那女修站在水紅的綢緞法器上,強大的威壓掃過,滿眼都是對那些低階修士的不滿。
“回師叔祖,有高階修士闖進去了!”一個小修士戰戰兢兢地道,其實這是他心裏的猜測,但是卻也不敢說。
前幾日的時候還有被關押的修士從這裏逃出去,雖然天羽門極力掩蓋這個事實,但是卻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
“師妹!”那女修的身側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站了一個儒生打扮的男子,“要不要讓人進去看看?”
“讓誰進去看?”那女修似乎有些地位,生氣地道,“裏麵凶險萬分,我看還是暫且將此處封上,說不定那人就死在裏麵了呢。”若不是當年的祭祀大典出了問題,逃走了那一男一女,祭台也不會頻頻出問題。
可惜到如今那一男一女還逍遙法外。
“來人,讓他們帶著那些小像下去!”
被選上的兩個築基修士戰戰兢兢地走了過來,這些元嬰期修士尚且都不敢靠近祭台,竟然讓他們這些小人物就送死。
兩個修士握著蘇瀠回的小像,慢吞吞走了過來。
還沒到跟前,就被為首的女修用紅絲帶卷著丟進了那處。
這裏所有的人都是一驚,心下不免兔死狐悲。
然後就見那兩個師兄落進去後,幾個元嬰修士築起了高高的的防護結界,竟是半點兒不透。
那些枝丫很快順著這結界的弧度,裹成了一個巨大的圓球,裏麵怎麼樣一點兒也看不清楚。
蘇瀠回正與那些東西戰得你死我活,就見兩個東西頭頂落下,東西稀裏嘩啦的落了一地。
還有一些她的小像,蘇瀠回愣了愣,就見一根枝丫向著那兩個人插了過去。
幾乎是下意識地她抬手將那兩個人救了下來。
看著兩個狼狽的天羽門弟子落地,蘇瀠回一怔,什麼時候她救人竟救出了習慣來了,連仇人都救了。
那兩個人不過是築基期修士,到了這裏麵根本沒有生存的可能,如今見蘇瀠回還救他們,便什麼都不管的靠在了蘇瀠回附近。
連著蘇瀠回幾分施展功法都有些礙事兒。
蕭音見狀急忙指揮了幾個陰兵將他們兩個拖到了一邊兒,還築基修士呢,竟然還不如自己這陰兵呢。
隨著蘇瀠回的不斷攻擊,兩邊的陣圖起起伏伏,忽然有一個巨大的東西亮了亮。
強大的威壓將蕭音與趙如煙都擠得有些透明了。
“原來是你這東西搗鬼!”蘇瀠回怒喝一聲,毫不手軟地向著那巨大的元神衝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