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它們距離前麵三口棺材最近,所以砸在了前麵三口棺材上。
僅僅是一下,就將棺材開砸來來,
隻是令人驚奇的是,它們也隻是把棺材蓋子給砸開了,並沒有將棺材破壞掉。
隨著棺材蓋子破開,裏麵的東西一下子也就顯露在了我們的眼前。
人們同時驚呼,即便是四爺也驚叫了起來。
三口棺材裏麵,有著三具屍體。
“幹屍,竟然是幹屍,這裏這麼濕潤,竟然有幹屍?”這是四爺的喊聲。
隨後趙東雅他們也都紛紛開口,覺得這件事很是奇怪。
這裏或許也隻有我與先生沒有開口。
因為我們兩個人看到的東西,與他們看到的不同。
或者說,至少我現在看到的東西,與他們是不同的。
我看到了什麼?
說起來,直到現在,我在寫這一篇的時候,心裏依舊不能平靜。
事情過去了那麼多年,我一回想起來,依舊如同是身臨其境一般。
我所見到的,竟然是三個活人的屍體。
其實這麼誰不準確,應該說我見到的是已經死去了,我卻認識的人。
第一個人是先生,他麵色慘白,嘴唇已經變成了紫色。
第二個人,竟然是趙東雅那個美女。
至於第三個,我當時看到他的臉,幾乎就驚叫起來。
因為這第三個人,竟然就是我自己。
是的,你們沒看錯,當時我看到的,就是我們三個人,躺在棺材裏麵。
我下意識的拽住了先生的手臂,目光驚恐的看著他。
他卻微微向我搖頭,意思讓我冷靜,不要慌張。
我當時心裏就想,他也一定是看到了。
想到這裏,我的心也隨著他的目光,一點點的冷靜了下來。
但,我的舉動,卻依舊被四爺他們看到了。
“山子,到底怎麼回事?”四爺一把拉住我,然後盯著我的眼睛,“你到底看到了什麼?”
他好像是看出來,我看到的東西與我們是不同的,所以才追問我。
後來我問過四爺,當時是不是真的感覺,我看到的東西與他們不同。
他回答我的答案,讓我心中不得不佩服他的洞察力。
他回到我的時候說,他見到我驚恐的眼神,感覺我所看到的東西非常驚恐,絕對不會是幹屍這麼簡單。
他們都是驚異,我卻不是驚異,而是驚恐。
“沒,我沒看到什麼,不是看到了幹屍麼?”我那時候隻能這樣回答他。
四爺狠狠的盯著我,好像要把我吃掉一樣,然後扭頭又看了看先生。
“是,看到的是幹屍,沒有其他的的東西。”
先生很平靜,根本沒有像我這樣慫。
可是我心裏清楚,看到自己在棺材裏麵,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四爺這才放開我的手臂,隻是他還是有懷疑的。
他目光遊走在四周,神情開始嚴肅起來。
自從三個蟲子傾倒,砸開了棺材,這個墓室裏麵的溫度,好像一下子就降低了不少,令人感覺打從心裏發寒
先生不讓我說出來看到了什麼,我所以沒說,隻是心裏不知道為什麼,很是別扭。
“先生,到底怎麼回事?”我瞧瞧在先生的手心寫字。
這個時候,我們不能交談,因為一旦說話,四爺他們一定能夠聽到。
先生反手在我的手心寫道:“九口棺材的後麵,應該有出路,不過必須要越過去,現在我們需要嚐試過去。”
他寫的很快,我領悟的也很快,因此我向著他點點頭。
安靜了,整個的墓穴在經過了一陣議論之後,終於安靜了下來。
“接下來怎麼辦?”趙東雅這時候不是問先生,而是看向了四爺。
趙東雅很少問四爺怎麼辦的,她一般都是問先生這麼辦,這時候竟然問了四爺。
四爺皺著眉頭,目光卻是看向了我們。
他很有主見,隻是在某些特定的環境裏,他不會輕舉妄動,會先征求旁人的意見。
見四爺看向他,先生微微點頭,然後開口說道:“現在三隻蟲子傾倒,蛇卻還在高空懸掛,這也就是說,機關還沒有完全被打開,我們還是有生機的。”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裏的手電筒照射向麵前的九個棺材。
在手電筒的照射下,三個棺材已經被打開了棺材蓋子,還有六個毫發無損。
四爺他們都沒說話,隻是靜靜的聽著。
先生也沒讓他們等多久,繼續開口了:“現在我們要走的,就是順著我跟山子走的路,繞過去,看看九口棺材後麵,是否有出路。”
他的這個提議,其實也蠻有道路的。
一般人都是會這麼想的,既然機關已經觸發,那麼還繼續順著剛才的路走過去,一定會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