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無無限的?
蘇酒酒隻覺得幸福來的太突然了,她神秘兮兮的打量了顧墨軒一圈:“軒軒啊~你身上還有沒特別牛的法寶呢?”
一架流光琴就算了,又一枚儲物戒。
蘇酒酒有種自己抱上了一個大金腿的即視感啊!
顧墨軒挑了挑眉頭:“沒有了。”他連流光琴都送出去了,還有什麼?
“好吧~”蘇酒酒有點小小的失望,卻也不在追究。
怕什麼,現在他的就是她的,她的……還是她的,哈哈。
……
淩家,書房。
淩雙剛走進書房,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就向她撞來了。
女人隻是匆匆看了淩雙一眼,就被人給護送出去了。
書房裏充滿著一股萎靡的味道。
淩革正好穿好衣服,不用想淩雙都知道剛才他的父親都做了些什麼了。
背著他過世不久的母親與別的女人歡好。
不過她並不介意,隻要能拿到淩家繼承者的位置,淩革再亂玩又怎樣?
不過是曾經賜予了一點精子罷了。
“傳家寶那邊怎麼樣了?”淩革抽出一支煙放在唇瓣之間,隨意的問道。
“我進去看了,裏麵是空的。”淩雙不敢說自己在暗道被蘇酒酒給擒住了,那樣顯得她太沒用了,隨後又問道:“父親,會不會是調查有誤?”
她可是等毒氣散完以後才去看木盒子裏的,就是空無一物。
“不可能。”淩革絕對肯定道:“我當初是親眼看見那老頭拿著傳家寶走進那暗道裏的,不可能有誤。”
這淩雙就不理解了,竟然傳家寶真的在暗道裏麵,那她怎麼會沒找到。
“再去找找,一定要在淩銀傷好之前找到,否則一旦他重傷痊愈,老頭子極有可能會把位置繼承給他!”
“是,父親。”淩雙應下。
淩革又是恨鐵不成鋼的歎氣:“你說當初我和你媽怎麼就生了個女兒呢?要是個男孩,指不準這繼承者的位置就是你的了,女兒也就算了,還這麼不成器,叫你殺個人沒成,暗殺也不成,連找個東西都不成……唉,真是氣死我了。”
淩革越說,淩雙的指尖就越發的嵌進肉裏。
她真是恨透了自己出身在淩家的女兒身份上,也恨透了這個總是念叨著她不成器的父親。
早晚有一天,她一定會讓他們知道,淩家的女兒也是可以坐上淩家繼承者的位置!
……
蘇酒酒和顧墨軒回到淩家的時候已經夜幕了。
剛進入淩家就看見了淩雙從樓上下來,臉色有些不太好,喚著下人給她切水果,自己則是坐在了沙發上等著。
剛坐下沒多久就於蘇酒酒和顧墨軒兩人撞了麵。
見蘇酒酒還活蹦亂跳的,臉色沉了沉。
在那種情況下竟然沒事,也是命大!
“二位這麼晚回來,是去了哪?”淩雙擺著自己溫柔大小姐的架子向兩人走過來。
蘇酒酒古怪的看了一眼淩雙。
昨晚她還被自己整了,今天竟然這麼熱情的上來打招呼。
有事情!
“我們去哪跟你什麼關係?你又不是我媽,還需要跟你彙報麼?”蘇酒酒完全不按順序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