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城的街道熙熙攘攘,叫賣聲不絕於耳,本悔四人進入環城,一路探聽消息,得知了一件傳得最廣的事情。葉七邪曾和歌舒家的大小姐歌舒晴,在環城****騎一馬。
“看來有必要去歌舒家一趟了。”程劍梅提議道:“青陽宗荀凡樸還沒消息,此行有些麻煩。”
“程師妹不必擔心,我已得到荀凡樸的傳信,他與沐煙碧、沐煙紗已來到環城,如今居住在歌舒家族的府邸,我們直接去便是。”馬劍生說道。
“如此甚好。”本悔想了想後,說道:“還請幾位不要提葉七邪之事,交由小僧來說。”
“隨你,本悔和尚。”馬劍生對本悔的態度比本得好的太多。
四人一路前行,一路走到第六環後,遇到了護城軍的阻攔。“請出示你們的令牌,沒有白銀令牌,不得在進入裏麵。”
本得大眼一瞪,這叫什麼道理!“豈有此理!僧爺我想走哪就走哪,你們誰敢攔?”
“大膽!敢在環城鬧事,也不看看你長了幾個腦袋!來人,給我拿下!”護城軍的小頭領可不會怕一個和尚,手下護城軍拔出刀刃,圍住了本悔四人。
“本得禿驢,你可真會惹麻煩。”馬劍生冷冷諷刺,對於環城的十幾名護城軍,根本不放在眼裏。
“就憑你們也想拿下僧爺我?”看著十幾名煉體三重的武者,本得喝道:“來,來,來,教你們嚐嚐僧爺的厲害,分分鍾教你做人!”
“上!”護城軍小統領一聲令下,十幾名護城軍亂刀斬向本得。
本得壯大的身軀衝進十幾名護城軍裏麵,像是一頭發狂的瘋牛,碩大的手掌隨意拍打,隻聽得刀劍斷裂聲,哐當落地。片刻功夫,十幾名護城全部撂倒在地,個個鼻青臉腫。
護城軍小統領愣在了當地,本得怒喝一聲,一掌摑在其臉上,將對方抽倒在地。
本悔心中默念阿彌陀佛,默許本得出手也是沒有辦法事情。他們沒有白銀令牌,一路還有四五個環口,一切以斬妖為主,不能因為這些小事情,就耽誤時間。
路上本得成了全職打手,每道一個環口,必有一幫護城軍被本得暴揍一頓,打倒在地。然後幾人從容進入,一路來到二環,歌舒家布置最森嚴的環口。這裏有幾十名煉體五重以上的武者看守,在環城可謂是不小的戰力了。
“站住!沒有黃金令牌,不得入內。”歌舒家的武者擋住了本悔四人的去路。
“把歌舒恒叫出來,就說荀凡樸的朋友來了。”馬劍生說的很是客氣了。
“歌舒少爺是你們想叫就能叫的?你們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想和歌舒家套近乎,還早了一萬年,趁早滾回去!”武者不屑道。
“狗仗人勢。”馬劍生冷哼一聲,手中閃過一抹劍芒,眾人隻聽到拔劍插劍的聲音,而開口譏諷的那名武者,雙手捂住脖子,鮮血噴灑,滿眼不可置信的死去。
“你敢殺歌舒家的武者?”幾十名武者震怒,紛紛亮出兵刃,準備為死去的武者報仇。
“我隻給你們兩個選擇。”馬劍生不耐煩的說道:“一把歌舒恒叫出來,二全部死在這裏。”
“找死!”
“上!”
“殺了他們!”
“那個女的留活口!我們玩玩!”更有好色之徒喊道,話剛剛出口,咽喉就多了一個血洞。程劍梅緩緩將劍插回劍鞘,眼中殺機閃爍。
馬劍生輕蔑的看著攻來的武者,慢慢拔出背上的長劍,是一把寬刃大劍。馬劍生的身影在眾武者前漸漸模糊,像是一層幻霧。眾武者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大劍在人群中橫掃了出來。一劍就斬斷了一半武者的生機,斷肢鮮血瞬間侵紅了二環環口。
歌舒家的武者根本觸碰不到馬劍生,馬劍生的劍看起來很慢,但是眾武者卻躲不開,眼睜睜看著大劍劈在自己身上,屍首分離。
如同本悔在查日城所想一樣,幾人在這種偏遠城池動手,隻是單方麵的屠殺而已。對方沒有絲毫反抗的能力,境界的差距,歌舒家的武者和馬劍生之間,差得太多了。
地上滿是殘屍,血腥味在空中彌散,馬劍生慢慢將大劍插回背上劍鞘,說道:“我們走,師妹。”
“阿彌陀佛。”本悔隻是誦詠一聲佛號,歌舒家的武者惹誰不好,偏偏惹白劍宮的馬劍生,真是嫌命長了。
進入二環之後,一路來到一環,歌舒家的府邸處。歌舒家的人才有所反應,一名相貌俊朗的中年男子率眾而出,與本悔四人對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