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紛飛,彌漫了查日城的視野。左軍長背叛了安爾誌,投靠了孫家,如今升到了護城軍統領。右軍長稍遜一籌,為總軍長,隻比左軍長低一級。
大雪飄舞,作為統領,左軍長來到城牆處,查看一些防範風雪的相關事宜。城牆上遠遠看去,隱約隻能看到一條道路,雪花飛舞。一道黑影,從大雪中不急不慢的走向查日城。
左軍長瞪大眼睛,隱約覺得有些熟悉。黑影看上去走的不快,但似乎眨眼的功夫,已穿過風雪,來到查日城城門前。
“你們兩個,給我叫住那個人,查一下他的身份。”左軍長肉跳的厲害,風雪中的黑影讓左軍長感到不安。
兩名護城軍領命,手持神機弩,奔到城牆下,去攔截黑影。左軍長重重的舒了一口氣,暗道自己太過提心吊膽。安飛離開時不過煉體四重,這才兩個多月的時間,他絕不敢回到查日城。
等了片刻,不見兩名護城軍回來複命,左軍長疑道:“你們幾個,下去看看怎麼回事。”
又有四名護城軍,下了城牆去查看情況。時間一分一秒度過,左軍長覺得有些不妙,數十丈高的城牆,讓左軍長感到眼暈。
“到底怎麼回事!你們幾個,隨我下去看看!”左軍長拔出腰刀,領著十幾名護城軍就要下城牆。
剛剛邁出兩步,左軍長就怔在了當地。黑影上來了!看清黑影的相貌後,左軍長結結巴巴的說道:“安統領…你怎麼回來了。”
“不對!逆賊安飛!你好大的膽子,還敢來查日城受死!來人,給我拿下!”左軍長想到自己投靠了孫家,身邊有十幾名護城軍,不應該害怕安飛。
安飛冷冷的盯著左軍長,對於叛徒,無話可講。十幾把神機弩同時爆射出數百隻奪命箭矢,密密麻麻,足以將人射成馬蜂窩。
安飛隨手一拋,數十顆滴溜溜的人頭擋在身前,數百隻箭矢瞬間射裂頭顱,炸的城牆上滿是鮮血和白色的腦漿。白色的風雪中,彌散著濃鬱的血腥味。
數百隻箭矢在現在的安飛眼前,如同玩具。安飛身影瞬息消失在原地,左軍長身後傳來十幾聲慘叫,回身看時,驚叫出聲。
隻是眨眼的功夫,安飛不知用了什麼武技,十幾名護城軍的頭顱全部飛天而起。左軍長嚇得後退數步,慌道:“安統領,我是被孫家逼迫的。我願效命於你,不要殺我。”
“效命於我?心甘情願?”安飛停下腳步,冷冷的看著左軍長。
“是,是,屬下絕對忠心於安統領。”左軍長跪倒在地,磕頭求饒。
安飛指向十幾具沒有頭顱的屍體,說道:“挑一具,吃了。”
“啊?”左軍長瞥了一眼屍體,臉色慘白,顫聲道:“這…小的做不到啊。”
“廢物,永遠都是廢物。”安飛抬起左手,手心的黑眼睜開,升起一抹旋風,對著左軍長一吸,左軍長不由自主的被吸了過去。
左軍長眼看就要被吸到安飛手心時,安飛左手的黑眼處忽然升出一柄黑色氣息的劍刃,劍刃閃過一抹黑芒,左軍長的頭顱隨著大雪飛舞而起。
安飛抬起一腳,將左軍長的屍體踢飛,屍體一直向外飛出,落在查日城外。“孫家,我們的賬該算了。今天是你們最後的一場風雪。”
安飛慢慢走下城牆,向著查日城走去。城牆下數百具護城軍的屍體,堆積成了一座小山,鮮血被風雪吹得冰固。屍體很快被大雪覆蓋成一座雪山,擋住了查日城的城門。
安飛走的不快,每條街道都是曾經必過的路途。熟悉的日子一去不複返,心中隻有濃烈的仇恨。
“那邊的是什麼人!給軍爺站住!”右軍長帶著幾十名護城軍,在春樓喝得伶仃大醉,走了出來,遇到了恰好路過的安飛。
“外來人口,一律要交二百兩安全保護費。軍爺可是拚了命保護你們這些賤民的安全,還不快快現上銀兩。”右軍長大腹便便的說著。
安飛停下腳步,伸手裝作取出東西的樣子,說道:“銀兩在這,還請軍爺來拿。”
“算你識相,你去把銀子取過來。”右軍長滿意的點點頭,派出一名護城軍。
護城軍得命走近安飛,伸手去接安飛遞過來的‘銀子’。在幾十名護城軍的眼皮底下,這名護城軍的頭顱飛天而起,脖頸間的鮮血如泉水般噴射向天空。
“大膽!給我殺了!”右軍長暴怒,敢在他總軍長前殺人,真是不知死活。
數十把神機弩飛射向安飛,安飛左手黑眼升起一股黑色旋風,數百隻密密麻麻的箭矢,飛至半空,忽然調轉方向,全部鋪射向護城軍和右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