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武殿內身著素衣的夏紫琳,玉手拿著一張討邪令微微發抖,轉身不解的看向錢同舉,問道:“錢長老,為什麼?”
錢同舉眯起老眼,喝了口茶,說道:“你們幾個都清楚了嗎,葉七邪是天品任務。隻可活捉,不能殺他。”
幾名身披黑袍,遮住麵目的武者,靜靜站在二樓,其中一個聲音沙啞的黑袍武者開口道:“隻要活著就行?”
“明白了,就去吧。”錢同舉一揮手,幾名黑袍武者消失在聖武殿二樓。
“為什麼…”‘噗通’夏紫琳跪在錢長老身前,哭道:“錢長老,為什麼要出動零…他們個個都窮凶惡極,為什麼要這樣對七邪。”
“太史二子全因葉七邪而死,青城不能由著他胡來,老夫要零把葉七邪帶回來,等於給了太史府一個交待。”
“紫琳明白了,紫琳還有事,先回了。”夏紫琳心中焦急,起身向樓下走去。
錢同舉隔空點出一指,封住夏紫琳穴道,不急不慢的說道:“阻礙零執行任務,會被他們殺了的。老夫可不想看你因為葉七邪,死在零的手中。”
“錢長老…紫琳求你,放過七邪,我去勸他離開青城,再也不叫他回來了。我求求你,紫琳求求你了。”夏紫琳滿臉淚水,聲音哽咽。
“好一個葉七邪。”錢同舉又是點出一指,封住夏紫琳啞穴,安靜坐在桌前,慢慢品嚐茶水。
…
公羊府內,兩名藍袍老者立身在公羊泰左右。公羊泰手中把玩著一對鐵球,眉頭緊皺,而後歎了口氣,無奈道:“天老,南老,我決定了,就賭葉七邪!”
“公子,賭葉七邪就意味著跟太史府開戰,聖武殿也不會甘休,青城會成亂局。”天老臉上有著一道劍傷,陰森可怖,說道:“不過,我二老誓死追隨公子。”
南老身體發福,臉色紅潤,點頭道:“我早就看聖武殿錢老鬼不滿了,是時候一戰了。”
公羊泰起身,說道:“有勞二老,走,我們去救葉七邪!”
…
肌膚雪白,一身白衣的左師玨,緊握三尺青峰,焦急的在廳內來回渡步。一名櫻唇貝齒,黑發如瀑,有著數不盡妖媚的白衣女子,指尖輕輕一撚,綻開一朵純白之花。白衣女子嬌柔一笑,道:“哥哥,你又在急得什麼?”
“阿櫻,太史府發出了討邪令。那日公羊泰和七邪私下約見,我…我酒量不夠,不知他們有什麼約定。如今,到了站隊的時候了。”左師玨智慧的眼眸看向左師櫻,問道:“我們應該賭誰?”
“哥哥,我且問你。葉七邪初來青城,煉體打哭武靈境的鹿虹塵。之後消失在青城,再次出現時已是武靈境。他又以武靈境的修為,秒殺武元境的太史飛。換作是你,能做到嗎?”左師櫻睫毛長長,黑色眼瞳分外迷人。尖細的下巴微揚,似笑非笑的瞧著左師玨。
“我?我就是和太史飛相比,都不一定能夠勝得過他,當然做不到。”左師玨恍然大悟,一拍手掌,道:“原來如此,多虧了阿櫻你。我知道了,馬上召集人手,我們去救葉七邪,絕不能被公羊泰趕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