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郎見老者舉手投足之間自有一副不怒自威之氣:“老人家,你們是哪裏人,夤夜前往神都洛陽有何急事,這些賊人確實厲害,我們的馬車都被賊人設計搶了,我跟娘子隻能徒步回來。”
“哦,賊人多是狡猾之徒,盡設計搶奪你們的馬車。”須發花白老者聞言大為吃驚:“小哥將賊人的事說給老夫聽聽。”
“老人家對官府中事如此關心,莫非也是為官之人,不知老人家在何處為官。”陳三郎看著老者對辦案甚是著迷:“這事倒是有些蹊蹺,這些賊人就隻在洛陽縣作案。”
“我就是一名商人,隻是好奇心罷了,賊人隻在洛陽縣作案,如今的洛陽縣令可是來俊臣,何人竟敢在來俊臣管轄之內作亂,難道就不怕來俊臣嗎?真是聞所未聞啊。”須發花白老者看著陳三郎問道
:“小哥倒是對山賊之事甚是了解啊”
陳三郎見須發花白老者一副隱晦不言明身份:“看老人家也不像行商之人”
“小哥倒是聰明,不愧是商人啊。”
“你老說對了一半,老人家就住西屋,寒舍甚陋,你老就將就一宿,快請進。”陳三郎見月兒正用木盆盛著滾燙的開水前來:“老人家,開水來了,你老先進屋暖暖手腳。”
月兒端著開水進西屋:“三郎去打水”
陳三郎端著一大盆熱水緊跟著月兒進東屋內:“月兒,還冷嗎?”
“不冷”
蠻牛見茅屋中大半夜有燭光帶著陳四趕來:“是誰,給爺爺出來。”
“你喊啥喊”陳三郎走出正屋見蠻牛跟陳四趕來:“是四哥啊”
蠻牛一看地大哥回來一臉吃驚問道:“大哥,你咋大半夜才回來。”
陳三郎見蠻牛身著單薄麻衣也不冷:“回來晚了,進不了城,蠻牛穿這麼單薄不冷嗎?明日我讓人給你送棉衣來,你們都回去吧。”
“謝大哥,那俺回去了。”
“三郎,那四哥回去了啊。”陳四看著陳三郎囑咐道:“三郎,你也早些歇著。”
陳三郎進屋見月兒滿臉通紅:“月兒,為夫伺候你暖暖身子。”
月兒見三郎對自己動手動腳:“三郎,你不許碰人家。”
陳三郎抓住月兒玉足:“月兒,為夫這不是在伺候你嗎。”
“三郎,你快住手。”月兒見三郎正幫自己暖腳:“三郎,哪有男人給女人洗腳的。”
“為夫不是心疼你嗎?”陳三郎緊緊抱著月兒嬌軀:“月兒,還冷嗎?”
月兒雙手推開三郎:“三郎,你快放開月兒,你不許碰人家。”
“為夫不碰月兒,為夫是怕月兒凍著。”陳三郎抱著月兒躺在冰冷的榻上:“月兒,蓋好被子,別涼著啊。”
“三郎,你不許碰人家。”
“不碰,為夫隻給你暖被窩。”
月兒從桌上遞給三郎一張餅:“三郎,吃塊餅,月兒剛熱過。”
“月兒真好,為夫想吃了你。”
“三郎,你無賴。”
“月兒,為夫隻對你和娘子無賴。”
隨從車夫正陪著須發花白老者喝著酒:“老爺,這酒不對勁啊,難道這對夫婦有問題。”
須發花白老者喝著高度酒一臉驚奇:“不可妄下定論,這酒是跟一般酒不一樣,酒是沒問題,你也歇了吧。”
陳三郎抱著月兒呼呼大睡一覺睡到大天亮但覺肚腹空空,月兒也是呼呼大睡:“月兒,跟為夫進城去。”
“恩”月兒起身幫著三郎更衣:“三郎,那兩名主仆二人為何還沒起啊,三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