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軍人來說沒有和平時期,隻有戰爭時期和準備戰爭時期。一場硝煙彈雨的紅藍對抗正如火如荼地進行著……
潛入行動
這是一個狂風肆虐的鬼天氣,熱帶氣旋席卷著這片土地,大雨隨時都會到來。
“今天的行進路線真是不順,偏偏是逆著風向行走的,累死人了。”火驢不滿地說道。
硬盤晃著大腦袋,酸鄒鄒地說:“逆風的地方更適合飛翔,我不怕狂風的阻擋,因為那樣會讓我的翅膀更強。”
“你的腦袋讓驢踢了吧?”火驢實在受不了硬盤這種酸臭勁兒。
硬盤正躲在柱子的後麵,他的瘦小身軀正好可以利用柱子的寬大身材來擋風。聽到火驢充滿敵意的話,他立刻反擊道:“你這頭驢是不是想踢人了?小心我打斷你的蹄子。”
這兩個家夥,你一言我一語,真是讓其他人的耳朵受盡了折磨。
“你們兩個有病呀?”關悅憤怒地朝兩個人大喊。
沒想到火驢和硬盤同時把臉轉向了關悅,呆呆地問道:“你有藥呀?”
“看來你們兩個已經病入膏肓,無藥可救了。”關悅轉過臉去,不想理這兩個討厭的家夥。
轟——轟——
一陣陣炮彈的爆炸聲傳來,地麵也隨之發生著劇烈的顫動。
“全體注意,加強防護。”張小福打出了一個隊形分散的手勢。
少年特戰隊立刻疏散開來,人員前後間隔十米。這是一條林間的小路,本來小鳥會在這裏鳴唱,但炮彈的爆炸聲已將它們嚇得無影無蹤。
一場紅藍對抗的軍事演習正在這裏如火如荼地進行著。少年特戰隊作為紅軍的特種作戰小分隊擔負著迂回到藍軍指揮部,破壞藍軍首腦機關和要害的任務。
據偵察,這條林間小路便是藍軍的防禦間隙。所以少年特戰隊才會出現在這裏,準備秘密潛入藍軍後方。
可是,他們哪裏知道這條看似安全的小路卻隱藏著層層危機,一個個圈套正等著少年特戰隊鑽進去呢!
槍炮聲停止了,戰場變得隻能聽得到幾個人的腳步聲。寂靜的背後往往暗藏著更大的陰謀。張小福停下腳步,蹲在了一棵大樹旁,其他人靠攏過來圍成一圈。
“我覺得這裏有些不對勁兒。”張小福的眼睛環視著四周。
“哪裏不對勁兒?我看你又開始犯疑心病了。”火驢的嘴裏叼著一根青草,滿不在乎的樣子。
“真是一頭驢,難道不知道未雨綢繆,萬事小心的道理嗎?”關悅諷刺道。
硬盤今天異常安靜,他正通過北鬥偵察係統進行定位。很快結果已經出來了,附近有一條小河,沒有橋梁。要潛入藍軍後方,這條河是一道天然的屏障,怪不得藍軍在這條河前沒有設防。
“看來這條河一定會藏滿了殺機,我們一定要多加小心。”張小福叮囑道。
柱子點點頭,他一向對張小福言聽計從。大龍默默不語,手中緊緊握著狙擊槍,隨時準備著展開一場戰鬥。
“走吧!管他是刀山火海,我們總要穿越這條火線。”火驢站起身,一“驢”當先,已經竄出了幾米遠。
“沒錯!兄弟們出發。”柱子跟了上去。
張小福並沒有阻止火驢的舉動,他也是舉棋不定,也許一切等到達河邊便都明朗了。
林間小路變得越來越窄,路邊的雜草高過膝蓋。空氣中彌漫著粘稠的濕氣,似乎可以用手抓住。
突然,火驢覺得後背發癢,緊接著是一陣疼痛。他急忙喊道:“柱子快幫我看看後背上有什麼東西。”
柱子扒開火驢的脖領看去,原來是一個拇指粗的,肉乎乎的東西正鑽進火驢的肉裏,它的體內充滿了紅色的血液。
柱子一眼便認出了這個“吸血鬼”,它是螞蝗。隻見柱子用手輕輕地拍打螞蝗叮咬部位的上方,這樣做的目的是讓螞蝗鬆開吸盤而掉落。不過這條螞蝗好像很貪婪,任憑柱子怎樣拍打,它就是不肯鬆開吸盤。
見這種方法不見效,旁邊的關悅有些著急,她伸出手抓住螞蝗就要向外拽。
“住手!”硬盤急忙阻止關悅,“你想害死火驢呀!”
關悅一頭霧水,“我怎麼會害他?”
硬盤來不及解釋,他掏出一根火柴,劃出火苗,放在螞蝗的軀體旁熱烤。這次果然見效了,螞蝗的身體扭動了幾下,便鬆開了吸盤。
硬盤手疾眼快,一下子把螞蝗捏在手,然後狠狠地扔在地上。火驢咬牙啟齒一頓狂踩,螞蝗瞬時碎屍萬段了。
螞蝗掉落後,硬盤用力將傷口內的汙血擠出。傷口裏的汙血擠幹淨以後,他又拿起水壺衝洗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