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司徒瀾微微頷首,嚴如歌就坐到了一旁等著嚴子墨開口。
而嚴子墨看了一眼嚴如歌,朝她使了個眼色,無奈此嚴如歌非嚴如歌,既然看不懂那就直接無視好了,所以嚴如歌也學著他們的樣子端起茶慢慢品著,對於麵前的兩人連看也不看一眼。
最後嚴子墨看了看正看著自己的司徒瀾,又看了看無視自己的嚴如歌。清了清嗓子開口道:“如歌,這是大皇子司徒瀾也是皇上剛剛下旨即將被冊封的瀾親王。”聽到他的話,嚴如歌站起來朝著司徒瀾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裏不是現代,所以即使她再討厭這些禮節也必須得做。“參見瀾王爺”“起來吧,不用多禮,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司徒瀾開口道。
聽完他的話,嚴如歌感覺自己右眼皮跳了一下,她怎麼有種不好的感覺。和皇室是一家人,難不成是哥要娶個公主回來,還是嚴府有人要嫁到皇室呀!
沒容嚴如歌徹底想明白是怎麼回事,這邊嚴子墨又繼續開口了,:“如歌,你可能還不知道,當年你剛出生一時,皇上便下旨給你和瀾王爺賜婚,所以瀾王爺是你未來的丈夫。”
“什麼,誰要嫁給他?我才不嫁,”聽眼到這話,饒是嚴如歌素質再好,也忍不住了,還有誰比她更悲催的嗎?剛穿越過來就被賜婚,還嫁入皇室這不是嫌命長嗎?要知道電視、小說中對宮鬥的描寫都非常慘烈。
可是她的話一出比她臉色更難看的是司徒瀾,他居然被這個女的直接拒絕了,他都還沒有嫌棄她,她還敢說不。
可是司徒瀾知道眼前的人已經換了靈魂,所以對於這件事恐怕不會如他的意。
果不其然麼,嚴如歌繼續開口道:“瀾王爺你我素未謀麵,而如歌的身份更是配不上您,所以這門婚事還是希望您不要再提了。再說難道您就想娶一個不識五經,不懂琴棋書畫的人?
“嚴小姐你想多了,本王不會嫌棄你的”。聽完他的話司徒瀾淡淡說道,那語氣仿佛什麼都不在乎,可是若仔細聽還是能聽出一絲怒火的。
‘你不嫌棄我,我還嫌棄你呢。’嚴如歌壓製內心的怒火,不再理會司徒瀾,轉而看向嚴子墨,繼續開口道:“大哥,我怎麼不知道有賜婚這件事?”要說剛剛來的蘇櫻不知道就算了,可是這麼大的事在嚴如歌以往的記憶中也沒有,這讓她有些奇怪。
“如歌,當初皇上賜婚的時候你還小,後來爹也沒說,所以你不知道。”嚴子墨淡淡說道,說完他沉思了一會又看向司徒瀾說,“瀾王爺,我記得當初皇上賜婚時說過,等如歌十六歲時,雙方可以退婚。”
“是,當初父皇是這麼說過,嚴小姐這麼不想嫁給本王難道是因為看不上本王嗎?還是說本王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司徒瀾開口道,說完就看著嚴如歌似乎在等著她的回答。
嚴如歌看著司徒瀾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就來氣,不過她也知道此時她不是在現代,而是封建的古代,司徒瀾是皇室的人,而她隻是一介平民。想了想嚴如歌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瀾王爺雖然你我有婚約在身,可是此時家父並不在,這件事不如還是等家父回來再說吧。”
好個聰明的女子,司徒瀾暗暗讚賞,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懂得不從正麵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利用原本的孝道作掩護。既然如此司徒瀾也不想多說什麼,反正人已見到,此行的目的也已達到,司徒瀾也不想多說什麼了,“既然如此,那本王就聽從嚴小姐的建議,一切等嚴老爺子回來了再說,本王還有事就先告辭了,如歌再會。”說完司徒瀾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嚴如歌,便離開了。
隻是他臨走之前的話,可是讓嚴如歌非常氣憤,還再會呢,最好是再也不見。
司徒瀾走後,嚴子墨看著麵部表情很精彩的嚴如歌,總感覺有點不對,以往如歌從沒有這麼開朗過,她一直是溫溫柔柔的, 還有些害羞,難不成醉酒也能改變一個人的性子,不過他還是喜歡現在的嚴如歌,這才像一個十六歲少女的模樣。
“如歌,不要多想了,一切等爹回來再說。”嚴子墨的開口打斷了嚴如歌的思維,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是,哥,那沒什麼事我先回去休息了。”
看到嚴子墨點頭後,嚴如歌就回去了,走的太快,以至於沒有看到她走後嚴子墨那一臉凝重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