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棋點了點頭:“是的,柔然東邊伯陽鎮上有一個弈棋大賽,來了帖子,希望女官去做公正評判之人。”

“是嗎?”迎春點了點頭,其實離開也好,總比讓自己心疼來的好。因此道:“那你去收拾一下,我們即可動身,我去寫信讓人給國後送信,你去收拾行李吧。”

伺棋答應一聲就去了,很快一切做好了,然後迎春讓人將書信送出,帶了伺棋上了馬車離開。

伯陽鎮,是柔然比較有名的鎮,雖然不大,不過發展很快,尤其是弈棋方麵,發展更加的快,迎春是作為評判來的,而也是如此,伯陽鎮中人才知道尊華女官原來是個年輕女子。

所以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柔然民風樸實,女子也能大大方方在外麵,因此迎春自然也就沒有戴什麼麵紗,如此一來,迎春這般的人,自然引來了不少好逑君子,其中最勤奮的就是這鎮長的大公子。

自打迎春來了後,他總也約迎春出去,奈何迎春,素來不喜歡理事,因此十次倒是推脫了九次,隻是還是會被邀請一次去的,比如這一次,說是邀請迎春去看這鎮上建立的棋社。這般的借口迎春自然不好推辭,因此隻去了。

不過其實也沒什麼可看的,因此迎春隻待了一會就出來了。

不想驚動任何人,隻緩緩一人走在了路上,身旁的伺棋還是有點不放心。

“你一個人出來也不帶護衛,出了事情如何得了”那熟悉的聲音讓迎春差點以為自己耳誤,回頭,果然看見了他。

還是那般的精神,還是那般的容顏,隻是似乎有些許的憔悴。

“你怎麼就來了?”迎春喃喃問道。

耶律寄寓看著迎春,眼中有點複雜:“你好意思問我這話,竟然讓人將我給你火鳳鐲還我,你這算什麼意思?”耶律寄寓似乎有點怒意。

迎春撇開了頭:“我不是說了嗎,祝福你和那位姑娘。”

“該死。”耶律寄寓怒道:“你這腦袋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什麼姑娘,我哪裏有什麼姑娘了,今兒這話你最好給我說個明白了。”看樣子,耶律寄寓似乎有發怒的征兆。

迎春看耶律寄寓發怒竟然也不害怕,隻道:“宮中早已經傳來你帶了一個姑娘回來,是你未來的端親王妃,你放心,我不會有事情的,我祝福你。”可為何這最後四個字出口,自己的心卻好似隱隱作痛。

耶律寄寓原本要發怒,但是看迎春蒼白的臉色,不覺有所悟:“你該不會在吃醋吧?”

迎春一愣,然後有點尷尬的看著耶律寄寓:“你胡說什麼,我回去了。”

“是要回去了。”說話間,這耶律寄寓一把將迎春拉入了懷中:“不過是跟我回端親王府。”

迎春一愣,然後不悅道:“你做什麼。你看我笑話嗎?”邊說邊掙紮。

耶律寄寓卻緊緊將迎春禁錮在了自己的懷中,然後才道:“傻丫頭,好濃的酸味,她是我妹妹,我自小失散的妹妹。”

迎春聽了一愣,忘記了掙紮:“你說什麼?”難道自己真的誤會了。

耶律寄寓笑了起來,然後從懷中拿出鐲子套進了迎春手中道:“真是傻丫頭,你才是我定下的王妃。”

迎春看著耶律寄寓,眼中是不置信的樣子:“你說的是真的?”

耶律寄寓笑了起來:“當然是真的,我早說過了,你是我的,你還不信呢,這次竟然還給我鬧出這般的事情,你都不知道國主和國後已經下旨將你指婚給我了嗎,你啊,這會是如何也不能逃走了。”

迎春有些呆了,隻看著耶律寄寓:“你說的是真的?”

耶律寄寓哈哈一笑,然後道:“真不真,你隨我回去就知道了,我的婚禮可不能少一個新娘。”說話間,就招來一輛馬車,然後扶了迎春離開。

迎春花開,情濃歸來,柔情獵心,傳為美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