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已經走到暗道的盡頭了,細細的研究了一番,輕鬆就將暗道的門打開了,清月腳步一踏就出去了。
映入眼前的是一個長滿枯草的狹空間,清月抬頭看了一下,烏雲蔽月,狂風大作,已經是要下雨了。
清月抬頭微微思忖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原來她此刻竟是在一口枯井中。
通道的盡頭竟是這口枯井?清月眼中是難掩的失望,所以這枯井之中是能找到什麼有關於長夏的東西嗎?
線索便這樣生生的斷了,清月皺著眉頭,還不待細想,已經有豆大的雨滴落在她的身上,砸得臉生疼,清月抿抿嘴,苦澀的想著,想來長夏既然同玉辰有這樣大的關係,她如今又在玉辰,總歸是能再查到一些什麼的。
抬頭望了望不斷有雨落下的黑沉沉的空,清月足下一點便離開了那口枯井。
入目是一個雜草叢生的院子,高高的院牆將空分割成好幾塊,像是破碎的髒兮兮的抹布。
清月環視了一圈後,眼神落在了前方的房間的門上。
隻見那房中隱約傳來微弱的亮光,還有一些輕微的聲音。
清月提步將將要過去,卻突然止了步子,回到了那方枯井之中。
“聽那地宮之中今夜好大的動靜,不知會不會連累我們”是一個丫頭的聲音。
“關我們何事?即便真的是出了什麼岔子今夜是該四皇子守夜的,要論起責任也該是他全擔才對。更何況這地宮修築時他還是監察使,這地宮如何他應當最為清楚,將那賊人捉住也不該會是多難的事。”話的是一個男子的聲音。
分析得倒是很有條理,清月挑眉倒是在心裏記住了一個消息,原來地宮修築時四皇子是監察使之一,想來那四皇子應當時是認識長夏的,更甚或許他與長夏是想熟識的。
“嗯,鴻哥,東西你可帶來了?”那女子輕聲應下,複又開口問到。
“自然”那男子心中似很是歡喜,雨有些大,之後的聲音清月聽得不甚清楚。
隻聽得那男子喚那女子雪泥妹妹。
雪泥?人生到處何所似,應似飛鴻踏雪泥,雪泥和鴻哥?倒真是有趣,清月站在枯井之中聽得他們聲音漸漸了直到已經再也聽不見,正待要出來,手正拍向井借力,卻不心被一個轟隆的聲音嚇著了。
枯井中的雨水已經沒腳,在清月不心拍了那井壁之後,不知是何緣故水突然迅猛的上漲,且那處突然出現一個黑黑的洞口。
清月正驚奇著這番變化,還不待反應過來已經被上漲的水衝著向那洞口去了。
嘩嘩的水聲漸漸掩蓋了清月的尖叫聲,清月此時覺得頭腦蒙,在水中被攪得難受,便是骨頭都要散架了。
可這水勢湍急,清月根本不能憑自己一己之力從水中脫身,越是用力掙脫便越是疼,幾番下來清月已經放棄了,隨著這水流且看她會到哪裏吧。
清月在水中時不想去想自己究竟待了多久,總覺得是痛苦而漫長的。
她的衣服早已經在跟隨著水漫長的流動中掛在了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上,她在情急之中已經將之解了,幸好的是她從墓中帶出來的那個玉繡球還有那個還來不及細看的拳頭大的東西是放在她專門縫製的一個貼身的包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