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吸一口氣!
瞬間,她隻覺手被烙鐵印上一樣,皮快被融化似的,粘上杯盞,果然要整她!
“可有事?”訾宜謹慎問雲歡。
她含笑搖頭,然後麵對太後老人家,鼻中輕斥,想整她是嗎?嗬!也不看看她雲歡是誰?她以為她是閨中嬌小姐,玻璃渣子似的,一碰就碎。
忍著劇痛,腳下輕顫,緩緩移到太後麵前,跪地,鎮定開口,“請母後用茶”。
她不是好喝茶嘛!她雲歡絕不讓她老人家失望。
太後微驚,她當真小瞧了雲歡。
兩杯茶本就隻有一杯燙手,她一早便和婉容通過氣,若是雲歡不敬茶,她便出來拿走尋常那杯來激她;若是雲歡順從,就算第一杯不是燙手的,她便讓她繼續敬茶,直到燙到她打翻為止。
因為她今日必須要對雲歡動手。
“不錯,既是皇後敬茶,哀家自然要喝”。太後陰沉笑起來,竟當真伸手來接這盞燙手熱茶。
哐!
瓷器落地的聲音。
公孫太後睥睨,那可是特意在瓷窯中燒過的茶盞,會燙爛手的,她怎麼去接!心中歡喜,麵上卻惱羞成怒,大喝雲歡。
“反了!你竟敢戲弄哀家”。
這倒打一靶可真厲害。
在雲歡以為她要接的時候,退縮,細小的動作隻有她們兩個看見,任她如何說,也不會有人信,哪怕有人信她,麵對的是大權在握連皇上都無法撼動的太後,誰敢說什麼。
“是否戲弄您,太後心中有數”。雲歡冷眉,雙手的刺疼令她冷汗連連,早知道會燙成這樣去,她死也不出頭。
太後怒指,“還敢頂嘴!”
見狀,茹姑姑立刻衝上來為她順氣,急呼,“太後,息怒”。
事已至此,回天乏術。
訾宜隻得低頭,“母後,息怒”。
皇上都跪了,誰敢站著。
應聲,所有嬪妃宮女皆同跪地,大喊,“太後息怒”。
“不為別的就為您自個的身子,千萬別嚇唬老奴啊!”。茹姑姑柔聲勸慰。
“禁足!哀家懿旨,皇後禁足一月,不允踏出景陽宮一步”。公孫太後不理眾人求情,拍案論定。
禁足?雲歡頭疼,竟是她最怕的。
大婚第二日便被禁足,訾宜清楚,母後這是在打雲歡的臉,也是打他的臉。
更是防著他通過雲歡聯係外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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