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追憶往事(1 / 2)

我叫王小二,至於我為什麼叫這個操蛋的名字,那還得從我爺爺說起,一般人起名都是從父親說起,我為什麼要從爺爺說起了,我爺爺叫王大二,我爹叫王二,等我出生時自然就叫王小二了,我果然也沒有辜負這個名字,我真的就在一家客棧裏當小二,我們的客棧在臨安城裏,名字叫做江湖客棧,至於為什麼叫江湖客棧,這個還得從三年前說起,

那時是神宗五年的第一場雪比神宗四年的稍微來的晚一些。那是我15歲,真是一個玉樹淩風,英俊瀟灑、陽光明媚的一個少年,正是我大宋朝冉冉綻放的花骨朵,那是我剛好從臨安無限私塾培訓班畢業,當時我是準備從事戲曲工作,就是準備將自己的大好青春投入到為人民群眾服務的文藝事業中,我依稀記得老校長對我們這些畢業生說道:你們是我們無限私塾培訓班的第五屆畢業生,你們未來就得為我們大宋百姓的精神文明建設做出自己的一份貢獻,年輕人讓我們好好努力吧,前途雖然坎坷,但也是光明的。下麵的如我一般大的少年,一個個都流出了激動的淚花,隻有我淡定的看著他們,當時我在想:老校長每年都說這些好不好,這完全是廢話麼,有雞毛的感動啊,真是一群有病的人,不過我還沒有想完,是我發現站在前排的尖子生宋曉曉她揮舞的手臂,對老校長喊道;自己將會向老校長學習,將自己的一生奉獻給大宋百姓,為大宋百姓的精神文明建設添磚加瓦,老校長萬歲。當時就將老校長感動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當時就宣布將宋曉曉三年的學費返還,並且還會給宋曉曉寫出推薦信一份,讓她在就業環境如此惡劣的情況下,盡快脫穎而出。站在台下的我終於知道我為什麼不能成為尖子生,我一直以為是我不夠努力,現在我才知道是我的精神領悟能力不夠。身為本屆102個學生中,惟一一個能夠將《大宋法典》倒背如流的我覺得很失敗。不過唯一幸運的是我爹把我送來是想讓我學幾個字,然後好繼承他得跑堂事業,以後可以認些菜譜,不用在像他一樣死背,我爹將我送去認字,當然並不是由於他的思想覺悟有多高,主要是我爹29歲那年,臨安城出現了窮凶極惡的采花賊,上到走不動老太婆,下到剛會走的小姑娘都不放過,當時臨安街上人人自危,當時我聽我爹說,就是住在南街城隍廟,臉上長著雀斑,脖子上長著黑色的胎記,還長比男人還還旺盛的胡子,半年都不洗一次澡的女乞丐,都跑到隔縣城躲起來,這個女乞丐我見過,我見她是在我吃完晚飯後,看了她一眼我便將前天晚上吃過的晚飯都吐了出來,現在想想那個采花賊真是窮凶極惡、喪心病狂。扯遠了,我爹那天早晨看見官府又在貼布告,由於我爹不識字,就對著頭像看了兩眼,以為又是新出的感動臨安十大年度傑出人物或者是江湖優秀新人,我爹看了一眼的原因主要是想以後碰上這些人,好端正自己的服務態度,省的得罪這些江湖兒女。幹完那一天的活,我爹走在回家的路上,發現路上睡著一個醉鬼,醉的不省人事,我爹仔細看了看,發現正是告示上所畫的那個人,我爹還以為又是新出的江湖少俠,放浪不羈,遊戲紅塵,便沒有理回家了,每次說到這裏,我爹總會手啪大腿,說道:沒文化真是害死人,我每次都能深刻的感到我爹是有多麼懊悔,不要誤會,我並沒有特異功能,那是因為我爹每次拍的都是我的大腿,我能感受到那種痛徹心扉的力度。當年第二天,我爹去客棧上工,發現那個昨天在路邊睡覺的年輕人,正站在囚車裏遊街,我爹發現消失在街上兩個月女性又重新出現在街上,手裏拿著爛白菜梆子和臭雞蛋狠狠的砸那個人,看來讓這些婦女兩個月不能逛街,這些婦女的怨念也蠻大的,我爹聽掌櫃說:那人就是危害臨安的采花賊,昨天酒醉睡在街上,被隔壁街王秀才發現了,報告給官府,將這個人給抓捕了,現在好了,王秀才不僅得到了官府100兩賞銀,而且還被評為,臨安城新一屆的十大傑出青年,以前家窮的連個寡婦都不願意嫁給他,現在可好了,現在太守大人準備將女兒嫁他,並且將會推薦他出任新的南街街道辦治安管理主任,這個職位。我爹聽完掌櫃說的以後,立即就回家了,就將當時正在玩泥巴的我送去無限私塾培訓班,當時的學費可不是一般人負擔的起的,現在每次官府貼告示,我爹總會和我一起,讓我把告示的內容,原原本本的給他念一遍。後來我想這個主要並不是我爹不識字導致的,我爹不識字可以問別人,可是我爹也沒有問麼,主要看來還是由於信息的流通沒有做好。不過我沒敢和我爹說:不是別的我拍我爹用大巴掌打我。小時候,我爹打我我媽護著我,後天我長大一點,是我爹打我,我媽添油加醋。再後來我長大一點,是我爹打我,我媽也跟著揍我。我說這些不是說,我有多麼慘,我是想告訴你們:男人是在結婚以後,慢慢的一步步的確定自己的家庭地位,而女人則從剛開始獨立的個體,慢慢的變得越來越依靠男人,最後順從男人,這樣的女性我很不喜歡,不為別的,如果我媽一直保持獨立性,我就會少打很多次。你看又跑題了,對了,說道宋曉曉,我還是心存不滿的,因為她總罵我豬腦子,雖然我生氣但我知道,好男不和女鬥,不論我贏了還是輸了,我都會得到一個欺負女人的稱號:這是我小時候和隔壁李裁縫家的女兒一起玩泥巴,我就知道了,那時她說要和我比賽搭房子,我都搭好了一個四合院,她隻搭好幾個泥巴團,我就宣布我贏了,她當時就哭了,把我搭的四合院踢倒了就回家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晚上他爹還找了過來,告訴我爹我欺負女人,結果當然也沒有意外,我被我爹暴打了一頓。從此我就知道不要和女人將道理,因為她們的腦子就是兩個想法:他準備欺負女人了和他欺負女人。所以每次宋曉曉罵我是豬腦子我都笑眯眯看著她,心裏想的是:你見過那個豬腦子能背誦《大宋法典》的麼。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她最近不罵我豬腦子,而是罵我“傻子、神經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