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情況緊急之下那老頭大喊住手,卻不想外麵也有人到來。
原來是奧夫帶隊每日巡城,一路威風凜凜的走在街上,走到一半的時候就遠遠的聽到酒樓的打鬥聲,本著敲竹杠不能落後與城管的思想,飛一般的往這邊趕,邊跑邊想著想著不能讓城管趕了先。
等趕來的時候遠遠的穿過酒樓大門看到瘦猴帶著新來的兩個小子與城管的護衛幹上了,有心快點趕過去幫忙的他遠遠的看見蘭博與白衣男子在電光火石間的交鋒,之後又見蘭博要刺這男子後腦勺心中卻是大叫不好,對方明顯是城管一方的大人物,打鬥再厲害,隻要不出人命最後一句誤會卻也能跟上麵敷衍過去,要是出了人命那就不一樣了。
眼看那人就要斃命於那新來的壯漢手下,倉促間隻能聚氣大喊了一句。不成想,那酒樓裏麵原本也有高手,二人齊聲大喝之下聲波卻是在酒樓門前交彙,那酒樓牌匾首當其衝,被震的瑟瑟發抖,隻聽見“稀嘩嘩”陣陣砂石被震下的聲響隨後響起。
瘦猴雖然在江字營的時候常被大家嘲笑膽小,但這種戰鬥隊伍之間合作無間,實則大家相互之間十分信任要好,奧夫走近之後見瘦猴麵無血色,還要淩峰攙扶才能站起來,就氣不打一處來。大喝道:“襲擊城衛,目無法紀,來啊。給我把這幾個不法之徒拿下。”
說完奧夫身後數十城衛從外麵魚貫而行的進入到酒樓之中,一陣穿插之間就組成一個殺氣騰騰的大陣,把整座酒樓給團團圍上。奧夫頓了頓接著說道:“城衛圍殲悍匪,無關人等速速離開。”
此時蘭博雖見江字營已控製全場,但也不敢放鬆,隻見他額頭冷汗直冒也抖著雙手,環抱這那白衣男子,一隻手緊握著軍刺頂著白衣男子的後腦勺。那女子卻是在此時對著那下人模樣的老頭撒起嬌來:“這山林野外的蠻漢真是讓人覺得無力,不幫我們就算了,居然還誣陷好人,瞋叔,你可要給我二哥做主。”
“嗬嗬,小姐,樓下那光頭是江字隊的隊長奧夫,我們要對付城衛營,他難道還會幫我們啊。我勝他雖也不難,但今日之事卻是複雜了,城管大人大人估計在來的路上,城守大人去了郡府,我們倒看看這小小的一個隊長今日如何收場。”那下人模樣的老頭低聲對那女子說道。
“嗯。,我二哥這刀可不能白挨,我不管,你就是要給我們出頭。”但見此時十多個城衛把那白衣男子圍住,這女子又大叫起來:“瞋叔,快去幫我哥啊,可不能讓他落到城衛手中。”
話還沒說完瞋叔早就跳了下去,左手隨意一揮,但見一道波紋飛速朝蘭博持軍刺的手打去,蘭博被那白衣男子壓在身下,雖保持警惕,但被擋住視線,不防之下手上一陣吃痛,但卻把刀我的更緊,他也不是莽撞之人,持刀下移,對著那男子背上卻又來了一刀,這刀紮下之後卻沒有拔出來。
淩峰見此對瞋叔急道:“你最好別再出手,要不刀拔出來,心血噴出神仙都救不了他。”
瞋叔皺了皺眉頭,飛身擋在了蘭博二人前麵不讓城衛靠過來。前麵這老頭露了一手,幾個城衛也不敢逼太急。
“哪來的狂徒,居然到要塞撒野,真是藐視帝國。”
“哼,這三人到酒樓騙吃騙喝,本以為是假扮城衛,現在看來你們城衛也不過是藏汙納垢之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