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北兵團中心,大會場。
這一天的天氣並不是很好,大地之上,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雪花。然而,這一天的人們並沒有覺得冷,反而感到很溫暖。
經過昨日的初級比試,今天正是阜北兵團最後一天的比試大會了。在這次大會之上,將最終決定入門弟子的去留。每一個有誌氣的年輕人都顯得異常興奮。在太陽還沒升起來的時候,阜北兵團的中心就已經人山人海了。
陳戰歌和劉生霞當然也不能怠慢了,今天的比試,將是劉生霞的願望實現的一天,她的比試非常重要。陳戰歌雖然有些忌憚劉生霞的修為,害怕以後收拾不住她。但是他仍然全力支持劉生霞的夢想。陳戰歌和劉生霞也和其他弟子一樣,早早的來到了阜北兵團。
阜北兵團真是宏偉啊!光這一個大會場就像大海一樣,一眼望不到頭。陳戰歌和劉生霞是隨著人流來的,不然,真有走丟的危險。他們來到了阜北兵團之後,在人流當中竄來竄去的,好見識見識這大場麵!
不知道過了多久,阜北兵團中來了一群穿著華麗衣冠的人,看上去年紀都挺大了。陳戰歌遠遠望去,看到了一位很熟悉的美麗女子,那人正是杜雲馨。
陳戰歌指著杜雲馨的方向,對劉生霞說道:“霞霞,你看!那不是我們的師父嘛!”劉生霞看過去,正是杜雲馨。由於大會場人山人海,杜雲馨看到的都是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弟子們在哪裏。
這些人走到會場中央,帶頭的一位男子,大約四十多歲,頭戴金冠,身穿紅色羽衣,全身隱隱約約散發著淡淡的紫氣。看上去就像神仙一樣。這位男子走到會場中央,停下腳步,雙手背在身後,一股逼人的威勢,以他為中心散發而出。仿佛一種無形的力量壓製著會場上成千上萬的人。
這時候,甚至有些功力不夠的弟子已經喘不上氣,暈了過去。在人群中的劉生霞都差點支持不住,身體一軟,被身旁的陳戰歌扶住了。
陳戰歌死死的盯著那位男子,眼睛裏充滿了尊敬,又有些藐視。似乎那位男子也感受到了陳戰歌熾熱的目光,他在東倒西歪的人群中掃視了一眼,找到了陳戰歌。那位男子看著陳戰歌皺起了眉頭,陳戰歌迎著他的目光,絲毫沒有躲避的意思。兩個人看了片刻,那位男子輕輕笑了一下,點了點頭。陳戰歌也禮貌的附身鞠躬,表示敬意。
這位男子向所有人說道:“今日,是我阜北兵團一年一度的重要日子,就是新入門弟子的比試大會。規則很簡單,勝者為王。我是阜北兵團的掌門,張——世——真!”聽到這三個字,會場上的所有人都震驚了!
陳戰歌猛然抬頭又看了一眼,這就是在這個世界上最傳奇的人物,人稱“龍王”的男人,張世真嗎?!以前常聽到別人議論和師父提起,今天終於看到本人了,果然是名不虛傳!居然緊緊靠氣勢就讓功力不夠的弟子暈過去,不省人事了!
阜北兵團的掌門人,張世真不緊不慢的接著說道:“今日,你們要拿出自己的真本事,隻有勝出者才有資格加入我阜北兵團。下麵,請大家在告示欄尋找自己的對陣表,等待比試。比試場地在這大會場之上的五個武台。分別是金,木,水,火,土。每個武台都有我門派的團長和諸位長老坐鎮。那麼,比試大會就此開始!”說完,張世真就坐在了大會場中央的椅子上,以方便觀察比試情況。其他的團長紛紛去往各個武台坐鎮。
陳戰歌和劉生霞去尋找劉生霞的對陣表,跑了一圈。終於在火字武台找到了劉生霞的名字。她對陣的是一位男子,名叫耳東,第五次出場比試。
劉生霞由於剛才被張世真氣勢衝擊到了,有些氣悶,就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兒。在火字武台邊,正好碰到了杜雲馨,原來杜雲馨是這個武台的裁判。
杜雲馨看到劉生霞的臉色有些蒼白,就問道:“劉生霞這是怎麼了?”陳戰歌回答道:“師父,霞霞功力不足,有些疲憊而已,沒什麼大礙。”杜雲馨伸手摸了摸劉生霞的額頭,點點頭,說道:“沒事兒的,休息一會兒就好了。”陳戰歌看到杜雲馨身邊還有一位僧人,就問杜雲馨,說道:“師父,這位大師是?”杜雲馨說道:“這位是仁致大師,乃佛門高僧,特意請他來參觀我門派的比試大會的。”陳戰歌向仁致大師低頭示意,說道:“幸會幸會,大師請隨意。”仁致大師雙手合十,說道:“施主,不必客氣。”然後,陳戰歌告別了師父,扶著劉生霞到武台邊休息去了。
休息了一會兒,劉生霞氣色恢複了不少,看上去已經沒什麼事了。陳戰歌對劉生霞囑咐道:“霞霞,一會兒就到你上場了。你對陣的人,我們不知道他的底細。要我看,此人多半不好對付。你記住,上場之後,你的武神步一定要全力以赴,不要給他留下機會。如果真的無法打敗他,就不要勉強自己了。我會在台下接應你的。”劉生霞提提精神,說道:“好的,我明白了,我會全力以赴的,你就看我的吧!”陳戰歌看著劉生霞誌在必得的樣子,雖然他相信劉生霞的能力,但是心頭卻隱隱有些擔憂。
過了一會兒,該劉生霞上場比試了。劉生霞顯得有一點緊張,陳戰歌對劉生霞說道:“放心吧,你一定會是勝利者,去吧。”劉生霞鼓足勇氣,踏上了武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