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陳戰歌見小灰灰和魯班一號休息了。便到房間外麵去散步。
此時的陳戰歌不是睡不著,而是在猶豫一件事情。
易欣讓他晚上到茶館附近的花壇去找她,他到底要不要去呢?
看著夜間徐徐寒風,陳戰歌裹緊了一些外衣,抬起頭,遙望著星空···
不知不覺中,陳戰歌來到了花團處。他看到易欣在花壇邊上坐著,在等待著什麼。冰涼的夜風吹過,易欣卻不覺得寒冷。
陳戰歌看了一會兒易欣,心裏有些不忍,便走了過去。
易欣見陳戰歌來了這裏,立即笑逐顏開,說道:“我就知道你會來。”陳戰歌說道:“你在這裏等了多久了?”易欣說道:“沒多久啊。”陳戰歌低下頭,陷入了沉思。
過了一會兒,迷人穀之中起了大風,感到十分寒冷。
易欣由於穿的不多,這時候打了個冷戰。陳戰歌看著眼裏,猶豫了一下,將自己的紅色披風披在了易欣的身上,說道:“起風了,你別生病了。”
易欣看著陳戰歌的眼睛,高興的說道:“你這麼關心我?”陳戰歌別過頭去,說道:“算是吧。”
陳戰歌又說道:“你不是叫我來這裏有事情要說嘛?到底是什麼事情。”易欣坐在花壇邊上,說道:“沒事情就不能叫你啊,我隻想跟你說說話不行嗎?”陳戰歌眉頭皺了起來,說道:“那話都已經說了,我先告辭了。”
易欣趕緊說道:“好啦,我是跟你開玩笑的,一點都不好玩。”陳戰歌說道:“什麼事情,那你說吧。”
易欣說道:“你過來坐這裏。”她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陳戰歌說道:“不用做那麼近吧,有什麼事你就說吧。”易欣說道:“這件事情很複雜,一句兩句說不清,我慢慢給你講。”
陳戰歌沒辦法,隻好過去坐在了易欣的旁邊。
易欣在一邊托著下巴,一邊微笑的看著陳戰歌,說道:“陳戰歌,幾年不見,你長的越來越威武了。”陳戰歌說道:“這就是你要跟我說的事情嗎?”
易欣說道:“當然不是了,你總得讓我有個開場白吧。”陳戰歌一時沒什麼好說的了,便說道:“好吧,那現在可以說了吧。”
寒冷的夜風不斷的吹動著,陳戰歌的頭發,和易欣的帽子都在空中飄動著。
易欣說道:“你帶著兩個神奇的寵物,來著迷人穀幹什麼?”陳戰歌說道:“我不是說過了嗎?我隻是路過這裏。”
易欣說道:“不管你來這裏幹什麼,你還是盡快離開吧。這裏是魔教的老窩,會有很多難對付的人出現,你在這裏會有危險。”
陳戰歌說道:“我知道這裏是魔教的老窩,不過我不想惹麻煩,我會盡快離開的。”
易欣說道:“你光知道這裏是魔教的老窩沒有用,還有很多你不知道的。”陳戰歌說道:“什麼?”
易欣說道:“這裏確實是魔教的老窩,不過現在魔教的人在這裏的並不多。隻剩下一些高手和過路的人。但是你別掉以輕心,這裏剩下的一些人,是很危險的,他們修為高深,還有世間少有的“附魔者”,你不是他們的對手。能早點離開就早點離開吧。”
陳戰歌思索了片刻,說道:“附魔者?以前聽師父說起過,我倒是沒見過。很厲害嗎?”易欣說道:“以你現在的修為,你如果碰到了,千萬別去招惹。那個附魔者,在魔教是出了名的。”
陳戰歌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我有自知之明,如果遇到了危險,我會自己判斷情況的。”
易欣很擔憂的看著陳戰歌,說道:“陳戰歌,來到了這裏,是極其危險的,你一定要多加小心。”陳戰歌說道:“我知道了,謝謝你。”
陳戰歌沉思了片刻,說道:“如果沒有別的事了,那我先走了。”易欣還想說什麼,最終沒有開口,她淡淡的說道:“好吧,後會有期。”
陳戰歌看了一眼易欣,發現易欣的眼神飄忽不定,充滿了憂慮。這是為陳戰歌擔心呢,還是有別的事情呢?陳戰歌說道:“後會有期。”
便離開這裏,回客棧的房間去了。
第二天的早上,陳戰歌早早的醒來了,他叫醒了小灰灰和魯班一號,準備早點啟程,離開這個危險的迷人穀。
陳戰歌簡單收拾了一下,趕緊帶著小灰灰和魯班一號,逃跑似的,往迷人穀外趕路。
不料跑了很久,在迷人穀之中遇到了一群人,就在他們前方。陳戰歌趕緊招呼小灰灰和魯班一號藏起來,先觀察情況,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前方的一群人,身上穿的衣服很古怪,不像是正道中人。這些人,圍著兩個僧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不一會兒,雙方似乎沒談攏,便打了起來。
那兩個僧人的修為還不錯,一時沒有吃虧。不過看的出來,他們逐漸對一群人的攻擊有些難以招架了。果然不出一會兒工夫,兩位僧人便被打倒在地,口吐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