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也這個二傻子,哪裏知道佘檀舟把自己當蔣萱了。&方才她看見一輛掛著軍用牌照的奔馳600從身邊開過,有幾分熟悉感,沒有多想。佘檀舟如此嚴厲的口吻,她隻當他一時沒反應過來,以為是賊。
我是賊,我劫色!於是這死丫頭興奮了,不顧手腕的疼,更加用力抱住他,還用臉在他背後***好幾下,幾親熱呐。
“放開。”佘檀舟又加重了力道。
如也那個疼啊,手腕一麻,一酸,有種被大螃蟹夾了的***。“我放手,我放手!疼死我了……”
這聲音?
佘檀舟卸力,轉身一看,好哇,是姚如也!正一臉委屈眼巴巴看著他呢。
手呢?手怎麼樣了?他心頭一悶。
他帶著如也回家,一開燈就急急拉起她的袖子細細查看。不得了。紅一片沒什麼,幾個指印沒什麼,有什麼的是,關節處青了,紫了!你瞧這佘檀舟下手狠的,毫不憐香惜玉,還好背後是如也,他頓時鬆手,試想,這要真是蔣萱,他惱火起來,直接把人手弄脫臼了都有可能。
反正他也不是什麼好人。
然而卻趕緊給如也***著,眼裏幾分無奈,幾分疼惜,這小東西一聲不響的,多抱一會兒,絕對被他摔出去。
如也望著他專心的樣子,眼睛有點濕。她***手,嬌軟地鑽進他懷裏,抬臉就去親他。
他自然***。
這是一幅多麼美好的畫麵,在柔和恬淡的燈光下,優雅俊氣的男人,嬌軟明媚的女子,男人的手掩在披散的長發中,撓著她的後頸,一來二去,軟的更軟,媚得更媚,女人舒服的輕哼,像未睜眼的幼貓。
“生日快樂。”他靠在她耳邊低語,這如也是個不解風情的,覺得這句生日快樂普通至極,沒什麼深意。卻不知,以往他是絕對不會在今天跟任何一個人提“快樂”兩個字的!
走出來了,某人從自我禁錮的圈子裏走出來了。
兩個人的相愛,本來就是一種互相救贖。
一雙手,就這麼迫不及待***了佘檀舟毛衣的下擺,***束在皮帶間的襯衫,撫上他的腰,順著肌肉的紋理,一路摸向腹部,一雙還帶著少許青紫痕跡的女性的手,撫在隱約可見塊狀肌的男人的腹間,實在有點香*豔的禁*虐感。
佘檀舟湊近她耳邊的時候嗅到了沐浴露的香味,這會子見她如此不老實,便知道她打什麼主意,抱了抱她,釋然地一笑,獨自進了浴室。
如也一個人在客廳閑著無聊,想到佘檀舟在課堂上風度翩翩動輒就吸引大批女生來上非她們的專業課,如也想,這個男人,真的屬於我了嗎?進而想起——
一生之水。
太過浪漫的名字了。
所有關於一生的詞語,都有一種浪漫的力量。就好像某年某月一對情侶為了標榜他們一生一世的愛情,拷上手銬一起登山,結果半路手銬鑰匙丟了,差一點真的一輩子都連在一起了。這說明不是任何人都適合拿“一生”說事的,弄好了是浪漫,弄不好可就變成了傻*逼。
如也幾步跑到浴室前,直接打開門。
他竟然沒把門鎖上。但如果鎖了,這話又變成“他竟然鎖了門。”
一片霧靄中,是某人若隱若現的全*裸*身軀。近乎完美的比例,力量中不乏秀氣,看著他,你會想起史書中所有關於“才氣過人,相貌昳麗”的句子,會想起古希臘神話裏所有以美著稱的天神,甚至能想起少女春閨秘夢中那個承載著你內心深處所有愛戀的迷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