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顧名思義,當然就是龍月朝的首都。
恨情坐在馬車內,掀開窗簾往外看,絕色的容顏已戴上一層麵紗,憑添幾許神秘。
“這京都果然是繁華熱鬧,比電視上演得有過之而無不及嘛!”恨情讚歎道。一雙美目滴溜溜轉個不停,對一切都好奇得不得了!
看著恨情孩子氣的舉動,李媚娘隻覺得一陣好笑,“什麼是電視?”對於恨情口中的“電視”到是好奇得緊。
“電視?”恨情幹笑兩聲:“沒什麼啦!我是說京都比我想象中的要繁華多了!沒什麼意思啦!”開玩笑,真要解釋清楚,自己不會被當成神經病才有鬼咧!
“哦!”聽恨情這麼一解釋,媚娘也不多問,反正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馬車在一處清幽僻靜的宅院處停住。
“恨情,待會兒去見主子時說話行事小心一點,知道嗎?”相處幾天下來,媚娘知道在恨情看似成熟世故的外表下其實有一顆率真不馴的心,所以特別叮囑道。
那是你主子,不是我的。恨情不置可否,但為了不讓媚娘為難,她還是點點頭。隻要她主子不太過分的話!
看到恨情點頭,媚娘鬆了一口氣。她知道恨情是個說到做到的人,不知為什麼她就是相信。
穿過曲折走廊,恨情才發現裏麵別有洞天,極為奢華!小橋,流水,假山一樣不少,簡直就像縮小版的蘇州園林,隻不過沒那麼巧奪天工,而且處處刻意彰顯的富貴氣息更令本應雅致的山水大打折扣。雖說不上大俗但也不那麼令人舒服罷了!
“主子,人已經帶到!”媚娘向高座廳堂主位的人福了下身,便退到一旁。
“她就是你口中的那位有能力奪得‘花魁會’的女子?!”一道冰冷且極具威儀的聲音響起,“抬起頭來讓哀家瞧瞧!”
“哀家”?敢情媚娘的主子是太後?從打量中回神的恨情就這麼怔愣的抬頭與主座的人兒對望。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粉麵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啟笑先聞的最佳寫照吧!如果撇去那雙鳳眼詭異莫測的冰冷與刻意流露的高不可攀的傲慢姿態,她,算是個絕代佳人了吧!可惜哪!
這廂冷鳳儀也正打量著恨情,不錯,這女子的美重不在於相貌,而是神韻。能這麼與自己對視而毫無膽怯退縮的,世上也沒有幾人哪!隻除了……思及此,眸光更加幽暗。無妨,隻要能達成自己的目的就好了!想到此,朱唇輕啟,輕笑出聲。媚娘看得一陣心寒,再看一眼不明就理的恨情,媚娘心想:自己是不是做錯了?她不該把恨情扯進這團渾水中的。隻怪自己當初太求好心切了!
“媚娘?”
“在!”
“一切事宜都交給你去辦了。記住,隻許成功,不許失敗。否則,你知道該怎麼做!”
“是”帶著令人察覺的惶恐。
“那哀家就回宮等你們的好消息了!”滿意地勾起唇角,冷鳳儀打算擺駕回宮。
“等等!”從頭到尾都沒開口說話的恨情突然出聲。
“哦,你有什麼疑問嗎?”冷鳳儀冷笑地問,這女娃好大的膽哪!
“我雖然到現在不知自己要付出什麼代價才能得到那萬兩黃金,但”恨情緩緩出聲:“如果是殺人放火,違背良心的事我不做。”也做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