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的隊伍行走在街道上,許多老百姓聽聞今天是安然王迎娶有絕色之貌的新娘,不禁都站在街道旁圍觀,一個個脖子伸的老長,都想一睹這安然王妃的芳顏。
“聽說啊,這安然王妃可是有傾國之容貌,十歲那年就因生的太漂亮被人擄了去,後來幸好被黎左相及時救出啊!”在街道旁的酒樓內,一中年男子感慨道。
“真想一睹那王妃的的真顏啊!”另一男子伸長了脖子往花轎那兒瞧去,奈何花轎遮的嚴嚴實實的,那男子連黎未央一根頭發絲都看不到。
坐在一旁靜靜喝酒的白衣男子聽到旁邊人們的討論,依舊一臉平靜,緩緩的接著倒了一酒水,卻是一飲而盡,重重的將那酒杯放在桌上。周邊的人聽到這突然的一響紛紛側目,隻見眼前這公子一襲白衣,黑發不紮不束,模樣如那15。6歲的男子般俊秀,卻又感覺經曆過世事一般,深褐色雙眸平靜如水的望著桌上那幅卷起來的畫。
“這位兄台可是有何心事?”方前在討論著安然王妃的中年男子見這白衣男子一直自顧自的喝悶酒,好奇道。他本想稱他公子,可是這神情和舉止一點也不像公子家那個年紀所有的朝氣,倒如他這般年紀一樣,想了想,還是道了句兄台。
白衣男子依舊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仿若周圍沒有人般。
“小子,問你話呢!”另一男子見白衣男子這般裝聾作啞,心裏覺得這白衣男子真是自視清高,語氣也不那麼友好起來。
白衣男子依舊不語,繼續倒著酒喝。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壺,白淨的臉上微微的泛起了紅。
“看來是個聾啞之人罷了!”男子見他這般態度,索性也不給他留什麼麵子,直言道。他注意到了這白衣男子手旁的一幅卷好的畫,便直接走過去,想拿起來一看究竟,不料手剛剛碰到那畫的邊邊,手腕卻一把被白衣男子製住:“我不喜歡別人隨便動我的東西!”
“啊!痛死了!你這聾啞之人為何如此粗魯!”男子被製住的手腕那裏傳來一陣酸痛,另一隻手向白衣男子揮過去,卻被白衣男子一手點住穴道動彈不得。白衣男子從懷中取出一塊繡著芙蓉花的白色絲絹,輕輕的拭了拭方才被那男子碰過的畫卷。把酒水之錢放在桌子上走出酒樓,解開那柵在白色馬兒身上的繩,輕撫著馬兒的麵頰:“踏雪,我們走吧。”那馬兒的耳朵動了動,仿似在點頭般。
酒樓的那等人不禁有些看癡了,這冷冰冰的翩翩少年竟然對一隻馬兒會如此友善,特別是一些未出閣的女子,臉微微也發紅,仿佛白衣男子就是她的意中人般。
“陳培啊,叫你往生愛多嘴,這下可好,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吧!”過來收錢的店小二望著陳培那憋氣又憋屈的樣兒不禁打趣道,“喲嗬,這百味公子可真大方!”店小二拋著手中的銀兩樂和的說。
“什麼?!”眾人紛紛發出驚訝的一聲。
“小二,你確定那就是傳說中的百味公子?”中年男子一臉詫異的表情。
“李大叔,方圓百裏誰不知道我小樂子識人最準不過了。我雖未見過那百味公子,但是常年在酒樓,也聽到關於不少他的事跡。傳言百味公子乃是蘿花國人,與那蘿花國失蹤的準皇後是從小到大的師兄妹。他的師門,也就是這失蹤皇後的父親,是這當今世上有名的醫神陸千山。這陸家的醫術向來傳男不傳女。這百味乃是孤兒,在他小的時候,偶然的機會被陸千山發現他對醫術有很高的天賦,便怎麼也要認他做徒弟。隻是當年那百味覺得習武才有用,多次拒絕陸千山。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呐。這花國失蹤皇後陸恨蝶聽聞居然還有人敢拒絕她爹爹,便對百味好奇,有次便跟著陸千山去了,也不知這陸恨蝶對那百味說了什麼話,那百味居然答應了,從此就一直跟著陸千山,直到陸千山病故。”名叫小樂子的店小二一副感慨萬千的樣子,然後繼續道:“我大概就聽聞到這些。至於為何我肯定他就是百味公子。其一,傳聞中百味公子好穿一身白衣,為人孤僻不好與人親近,還有一隻白色的馬兒。其二,傳聞中那失蹤皇後陸恨蝶是被百味公子帶走的,這馬兒本是陸恨蝶的貼身騎寵。但是為何現在隻有百味公子隻身一人和這馬兒我就不知了。其三,傳言中那陸恨蝶對那芙蓉花有特別的鍾愛,方才那百味公子從懷裏拿出來的白色絲絹上就繡著芙蓉花,不知你們方才有沒有仔細看,那白絲絹上的芙蓉花上邊,就繡著一隻翩翩起舞的粉蝶。其四,按年齡來算,如今百味公子應該與李大叔年歲相仿,30左右。百味公子最大的特別就是天生生著一副娃娃臉,看起來總是如17。8歲的年紀。說罷小樂子還真覺得這百味公子是個奇人啊!”店小二一口氣說了這麼一大堆,得意洋洋的望著那些聽得目瞪口呆的聽眾,“怎麼著,還想不想聽啊。”店小二望著在一旁聽的眼冒桃心的小姑娘們,故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