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啦!可有好玩的事?”冷凝絕雙手勾著南宮凜的脖子,這幾日宮中有吳亞國的使者前來敬獻貢品,並且要商討國家大事,南宮凜作為皇子自是要多往宮中走動。
“過兩天,宮裏會有一場宴席,你要與我一同前去!”坐在椅子上,南宮凜伸手一拉讓冷凝絕坐在了他的腿上,看著靠近的小臉,南宮凜對著那張櫻桃般的小嘴吻了上去,片刻,屋裏是一陣陣的暖意……
夜晚裏的皇宮,燈光璀璨,“皇上,這是我國在無意之間發現的一把琴,請貴國皇帝陛下笑納!”一個黃頭發、大胡子的使者命人將琴拿了上來,一看到那把琴冷凝絕呆了,那不是吉他嗎?
“這把琴好特別,不知道是怎麼彈得?”皇帝也被這把琴吸引過去了,捋了捋胡子,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
外來使者聽到皇帝這樣說,興奮地說:“皇帝陛下,我們已有人參透了這把琴的奧秘,想為皇帝彈上一曲,不知可以不可以?”
“哦,那還不快請上來!”一位穿著洋裙的金發女子走了上來,“維麗娜見過皇帝陛下!”冷凝絕聽了這位洋妞的話,心裏突然笑了起來,怎麼這裏的外國人說漢語都帶點口音的,不像二十一世紀的外國友人,說話說滴不要太標準哦,想到這冷凝絕眼神一下子又暗了下來,而此刻,維麗娜也準備開始演奏了,她把吉他橫過來放在了地上,雙手開始撥弦,雖然琴音聽上去沒什麼問題,但對於很了解吉他的冷凝絕而言無疑是覺得難以忍受。
終於結束了,冷凝絕總算是解放了自己的耳朵,鬆了一口氣,南宮凜察覺到了這一小動作問:“絕兒,怎麼了,不舒服嗎?”
“不是啦,是這琴音實在是讓我的耳朵受不了了,這彈得是什麼跟什麼啊?”冷凝絕抱怨的聲音不知道提高了幾個分貝,所有人都盯著她看,察覺到眾人的目光,冷凝絕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尷尬的笑了笑。
“皇帝陛下,這是對我維麗娜的戰書,我是我們吳亞國的第一琴師,她這麼說了我就要跟她比賽!”維麗娜指著坐在一邊的冷凝絕語氣堅決的說。
看到維麗娜遞來的眼神,冷凝絕立刻開口說,“竟然吳亞國第一琴師這麼說了,那我就接受挑戰,看看是吳亞國的琴師厲害,還是我國的更勝一籌!”
冷凝絕拿起吉他,傾斜的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哪裏有彩虹告訴我
能不能把我的願望還給我
為什麼天這麼安靜
所有雲都跑到我這裏
有沒有口罩一個給我
釋懷說了太多就成真不了
也許時間是一種解藥
也是我現在正服下的毒藥
看不見你的笑我怎麼睡得著
你的身影這麼近我卻抱不到
沒有地球太陽還是會繞
沒有理由我也能自己走
你要離開我知道很簡單
你說依賴是我們的阻礙
就算放開那能不能別沒收我的愛
當作我最後才明白
有沒有口罩一個給我
釋懷說了太多就成真不了
也許時間是一種解藥
也是我現在正服下的毒藥
看不見你的笑我怎麼睡得著
你的身影這麼近我卻抱不到
沒有地球太陽還是會繞
沒有理由我也能自己走
你要離開我知道很簡單
你說依賴是我們的阻礙
就算放開那能不能別沒收我的愛
當作我最後才明白
看不見你的笑
要我怎麼睡得著
你的身影這麼近我卻抱不到
沒有地球太陽開始環繞環繞
沒有理由我也能自己走掉
是我說了太多就成真不了
也許時間是一種解藥解藥
也是我現在正服下的毒藥
你要離開我知道很簡單
你說依賴是我們的阻礙
就算放開那能不能別沒收我的愛
當作我最後才明白……”
站了起來,放下琴,看著還沉浸在音樂當中的眾人,冷凝絕開口說:“吉他是這麼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