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蟲惹你了,我這叫透過現象看本質。而你王丹麗就跟跟屁蟲一樣,哪裏臭就喜歡往哪裏鑽。”
王丹麗聽了,非常是氣惱地說道:“混蛋。”還用手打起歐陽方舟來,歐陽方舟趕進躲開。
不知何時,張洪誌、趙普高、季萬寶把老師給圍著了,圍觀的還有非常多,都笑嘻嘻地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歐陽方舟因為好奇就圍了過去。隻聽到老師打著太極說道:“這重點就是我平時上課非常詳細講的內容,隻要大家按我講的做了,一定沒問題的。就算沒考不好大家也不用擔心,我會參加你們的閱卷工作,我會手下留情的。”因此,個個才聽話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認真的看起課本來。
中午,季萬寶跟趙普高回到寢室。兩人明顯得非常是沮喪,當寢室裏的人問起的時侯,趙普高說道:“真是沒勁,他們老師講的那些個題,咱們老師也講了的。”
季萬寶接著埋怨道:“真是倒黴,我跟趙普高坐在後麵,還想著那個老師不會認出我們來,可誰知都快下課了,那個老師說道,“最後麵的那倆學生是幾班的啊,怎麼從未見過,不會是從別班過來偷聽重要機密的吧?”
趙普高突然興奮了:“這才好啦,在隔壁班咱可是出名啦。”
歐陽方舟覺得最近幾天,天總是黑的快,而且還非常黑。因此校園是早早的靜了,女生寢室樓前的熱鬧景象早就消失了,校園裏冷風颼颼,最多也就幾個孤單的身影行走在大道上。那麼學生都上哪兒了呢?當然是封閉的空間啦。因為熱氣都聚集在教學樓裏,綜合閱覽樓、寢室裏。站在寒冷的校園裏看著教學樓,看著教室裏昏暗的燈光,人頭攢動,隻覺那裏肯定非常暖和。
在寢室裏,歐陽方舟他們的日常生活依舊和往常一樣。九點三十分下晚自習,然後回寢室裏天南地北的扯著,看看籃球賽,洗漱洗漱,在十一點準時收聽充滿懸疑、還非常恐怖的偵探故事。而打算睡覺的時候已經將近淩晨。
考試的科目已經明確。《大學英語》和《思想政治》全是考察科目。英語就是利用了一個晚間自習的時間以開卷的形式考的試。因為考試就是形式問題,所以一切都順利的過了。而思想政治課,老老師也非常的仁慈,讓每個學生寫一份兩千字左右的論文就可以了。至於其他的考試科目雖然人人都覺得沒底,但是畢竟任課老師都或多或少的說了一些,雖說都會加一句是個人的猜測。
在考前第三天,考試辦才將考證發給學生,趙普高琢磨了考證半天說道:“為什麼咱們大一的考證要用激光掃啊,想換作為都換不了,你看大二的多好,就是再桌上貼個照片就行。”
劉亞真也研究著,有點苦笑的說道:“你們看看這把人的發型給弄成啥樣了,哪裏還像我啊?”程勤格看了後,評價就是像人妖。劉亞真評價程勤格像宦官。安天琪的相片看上去頭是又大又圓,因此得來金鋼一評價。趙普高的則是茄子,季萬寶的則是窩窩頭,歐陽方舟認為他的還比較正常。
經過三天焦灼和心急的等待,首個考試終於算是開始了。而歐陽方舟他們班上的學生就像撒大豆似的,撒在了一個非常大的教室裏。而歐陽方舟有點衰啊,按他的學號他非常好運的坐在第一排。因此在考試期間,歐陽方舟是清晰地聽到後麵的學生悄聲的討論著,可是前麵監考的老師就是牢牢地坐在位子上,歐陽方舟是不敢動一下。而歐陽方舟遇到不會的題的時候他非常是無助,但是歐陽方舟還是保留的算了一下,應該能及格。
回到寢室,張洪誌是手舞足蹈,激動地說道:“昨天我無意的翻了翻書上的例題,真沒想其中的兩道今天還都有。”
季萬寶非常是氣惱的說道:“我還不是看了,可是今天以上考場就忘的沒影了。”季萬寶沮喪的坐下,不一會兒就聽到有人喊他,季萬寶麵無表情的看了看,然後繼續麵無表情的出門了。歐陽方舟非常是懊誨,怪自己沒想到翻看一下,就當臨時抱佛腳,不過歐陽方舟還是有點慶幸他還是會那麼一點的。趙普高激動地叫嚷到他是全部抄的李青竹。安天琪依舊是一貫的淡定,他說順其自然,是多少就多少,大不了再考。程勤格在那翻了一會的書,最後把書一丟說道:“我就不信了,連六十分都沒有。”劉亞真的臉是一會兒晴,一會兒陰,這會兒非常是高興地講自己看了這道題。那一會兒,有非常是沮喪地說,竟然做錯了。
考下一個科目之時,公布欄和食堂門口,已經貼了非常多紀律處分通知,內容有點讓人害怕:給以嚴重警告的處分,全校批評,半年的留校觀察,取消獎學金資格,取消補考的資格等。
於是後幾門考試裏歐陽方舟他們都是小心翼翼,心驚膽戰與喜喜憂憂。處分是每天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