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自在頭也沒回的道:“你肯定沒仔細看入門須知,泰鼎宗弟子每五天都要進行一次文化課。“
“今天我看了一下班表,發現你和我是同一天上課,到了課堂發現你不在,我就懷疑你可能不知道這回事,於是我趕緊就到千鈞堂來找你,果然你就在這。”
“文化課?修玄還用得著上文化課?”任飛有點奇怪。
“隨後再說,快點吧!要是遲到了要受罰的。”
兩人緊趕慢趕,終於趕在上課前,來到了位於九層天第二層的課堂。
講台上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盯著最後來到的二人做好眼神中露出微微的不快。
老者敲敲講台:“今天講課前我再說一遍我說了無數次的話,你們大多數人都認為學文是沒什麼用的。可為什麼泰鼎宗要開文學課呢?”
“你們要知道我在這裏不僅僅是教你們學文識字,同時我將帶你們了解玄界曆史,知曉天文地理。更重要的是希望你們能學到做人的道理,不會成為一個隻知道修煉和爭鬥的人。”
說完老師講眼光瞄向任飛,任飛知道老師是在說給自己聽,看老師望過來連忙低下頭。
正式開始上課了,和前世一樣老師首先開始點名。
一位一位最後老師念到“任飛!”
任飛立刻站起:“到!”
老師點點頭道:“好!你是第一天來上課吧?我叫於慧成以後你的文化課將由我來教,直到你脫離弟子那一天。記住以後上課要認真聽講,每一次考試的成績可是關係到大量的積分啊!”
“是!老師。”任飛的回答幹脆誠懇。
於慧成很滿意任飛的態度微微一笑開始了講課,今天講的是詩文寫作。
任飛在識字以後就知道了,玄界的文學底蘊比起神州來有些差距,就是自己這一瓶子不滿半瓶子逛遊的水平,在這裏也能混個文人來當當,要是再偶爾抄襲兩個前世的名作,做個文豪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聽著於慧成在上麵說著自己早就知道的東西任飛開始昏昏欲睡,這幾天太忙碌了始終沒有好好睡過。
不知不覺見任飛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於慧成的玄氣境界不是很高隻是通玄期,可是畢竟也是一個修玄者,再說全教室一百多人都做的直直的,就任飛那裏矮了一截。
於慧成停止了講課,狠狠的盯著趴在桌子上的任飛,關自在坐的離任飛很遠,幹著急也沒辦法提醒他。
坐在任飛邊上的一位好心的捅了任飛一下,任飛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猛然想起自己還在上課,抬頭望去正對上於慧成要冒火的眼睛。
“我當老師一百多年,還從來沒有一位弟子敢在我麵前睡覺,你這是對我極大的不尊重。”於慧成怒道。
任飛知道自己不對,連忙站起來道歉:“老師對不起!這幾天沒睡好覺是在是太困了。”
聽了任飛的話於慧成更加憤怒了,:“作為一個玄者還用得著天天睡覺!這話說出來誰信?你是不是覺得我沒有教你的資格,那好!今天你就現場作一首詩,如果讓我滿意了今天這事就過去了,而且隻要是我上課你可以隨便想睡就睡。”
“要是你做的詩不能讓我滿意,今天這事我就報給門主,讓他來決定怎麼做!”
“老師我……”任飛剛想解釋立刻被於慧成打斷了。
“不用多說作詩吧!”
任飛心道看來今天這詩必須的做了,不過做什麼詩呢?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上學時學過的一首詩。
迎著於慧成的嚴厲目光任飛一鞠躬:“請老師指點。”隨即緩緩地念到:“玉壺存冰心,朱筆寫師恩。諄諄如父語,殷殷似友親。輕盈數行字,濃抹一生人。寄望後來者,成功報師尊。”
這是冰心寫的一首祭奠恩師的一首詩,任飛改了其中一個字將它念了出來。任飛選擇這首詩的目的很簡單,即做了詩又拍了老師的馬匹,想必於慧成不會再為難自己了。
要是於慧成知道這是一首祭奠的詩,可能會被氣暈過去。可惜他不是穿越者,隻能是被這首詩深深的震撼。
詩一念完整個教室忽的安靜了,大多數弟子的詩詞水平很一般,但卻也聽出了這首詩的不凡。更別說酷愛詩文的於慧成。
於慧成沉浸在詩的意境裏好一會才緩過勁來。:“不管你是在那學到的這首詩,這次算你過關了,坐下吧!我說話算數,以後你上課可以睡覺。”看來於慧成不怎麼相信這首詩是任飛自己作的,但他確實是從來沒聽過,隻能選擇放過任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