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雲山上,竹林屋裏,床上一個穿紅色衣服的少女正安詳的睡著。
門被人打開了,進來了一個小男孩看似八九歲的模樣,長著一副娃娃臉,眼睛大大的睫毛也很長很翹,比女孩子的睫毛還要漂亮。
他走到床邊一臉擔憂的看著床上的少女問∶“師傅,姐姐怎麼還不醒啊?是不是內傷還沒好啊?”一旁的白衣男子看了看床上的人沒說話,過了好久才說∶“別打擾她了我們出去,她睡著了。”小孩愣愣的點了點頭跟白衣男子走了出去。
中午陽光照射進來,一縷陽光照在少女的臉上,顯得如夢幻般的仙子讓人移不開眼。
紅衣少女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打量了一番,最終歎了一口氣坐起身來,她剛走下床就聽見腳步聲傳來,她直愣愣的看向門口。
門被打開了,走進來的自然是那一對師徒,小孩顯然沒想到她已經醒了,忙跑上前去問她∶“姐姐你還有哪不舒服嗎?你內傷很嚴重是我師傅救的你。”
隨著童稚的聲音落下,紅衣少女看向白衣男子,白衣男子想她點點頭卻又搖搖頭,最後轉身離去。
紅衣少女有些疑惑最後還是忍不住問向身旁的小孩∶“你師傅是啞巴?”
小孩有些不高興的嘟起嘴巴∶“師傅會說話,隻是他不愛說話。”
紅衣少女點點頭表示知道,裝逼嘛曉得。紅衣少女愣了一下問小孩∶“這是哪裏?我怎麼會在這?你認識我嗎。”
她這一連串的問題問得小孩都有些糾結了過了好半天他才說∶“這是騰雲山上師傅修煉的竹林屋,我跟師傅出去遊曆看見你在地上躺著渾身都是血,發現你還沒死才把你帶過來了,我們並不認識你。”小孩把話說完便起身道∶“師傅叫我修煉了,我先走了。”說完也不管紅衣少女便出去了。
紅衣少女愣愣的坐在床上,感覺這一切都像是在做夢,昨天自己還在大學裏享受大學生活,怎麼現在就來到這不知名的地方來了,她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腿,一陣劇痛傳來疼得她眼淚都要打轉。
她坐起來打算走出去看看,下了床她才想起一件事,急忙在屋裏尋找,找了好久都沒有看到,衝出門就看見有個水池她在上麵一看,少女膚如凝脂,好似白玉般的臉蛋連她見了都有些受不了,她忙定定神,水影裏的少女一雙鳳眸看你的時候就感覺好像在跟你撒嬌一樣讓人麻在骨子裏,她拍了拍自己的小心髒,暗道一聲好一個禍國殃民的美人。
就在她暗自欣賞自己的容貌的時候,小孩過來了告訴她,她父親在大廳等她讓她趕快過去。
她跟小孩向大廳走過去,廳裏白衣男子坐在主位,下方一個身穿青色的男人,那男人看見她就激動的不行就差一把把她抱住了,嚇了她一跳她暗道不好,丫的不會是他小情人吧。
隻見那青衣男子走在她跟前一臉急切的樣子問∶“煙兒,你怎麼會受傷?誰把你打傷的?你有沒有是?”她聽了搖搖頭說∶“我沒事了是他救的我。”說完還拿手指了指白衣男子,然後又說∶“不過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就連你也不認識。”沒辦法,自己來到這啥情況也都還沒摸清楚自然還是裝不記得好。
青衣男子一臉震驚的看向她邊看邊說怎麼可能怎麼會的字眼,說著說著眼眶禁不住紅了起來,抬手想摸摸她的臉可看見她一臉防備的模樣心中一痛。
紅衣少女有些愧疚,可是她也沒辦法隻能這樣做。
青衣男子緩了緩情緒才說∶“煙兒,我是你爹趙有成是琉璃仙派獸峰的峰主,你叫趙如雅是琉璃仙派劍閣裏的三弟子。”說完他帶著希翼的眼光看著她,她還是搖搖頭表示沒印象,沒辦法趙有成隻能繼續說企圖想要喚起女兒的回憶。
隨著趙有成說的話,她越聽越心驚,什麼趙如煙,什麼李芸,什麼馮湘君,特麼的,為什麼這麼耳熟。
我擦,這不是自己朋友看的那本小說嗎,書上說的是趙如煙喜歡劉正龍,不惜一切代價要得到他,可惜人家喜歡的自然是人見人愛的女主大人了,哪裏會有她什麼事,可悲的是她卻沒有這個認知結果一直跟人家鬥,陷害女主最後被女主的男宮們給滅了,那慘狀可不是一句悲慘可以形容的。
一想到這她臉色一白,媽了個雞,穿誰不好穿女配,還死的無比淒慘,你死就死吧,死不瞑目咋的還把我拉來,她禁不住心裏暗罵。
最後還是跟原主的父親走了,一路上趙有成囉裏巴嗦的沒個完,氣的趙如煙恨不得把耳朵堵上。最後她實在受不了了才說∶“爹,我想改一下名字,這個名字我不喜歡了。”趙有成有些驚訝的看著自己的女兒也隻是愣了片刻,笑著說∶“好,不就一個名字嗎,你想改成什麼?”她低頭想了想隨即露出一抹笑容,說∶“趙傾歌,我要叫趙傾歌。”
趙有成仔細念了一遍才笑道∶“好,這個名字好,傾歌……恩好聽”父女倆對視一眼,笑了笑。
趙傾歌……傾盡一世為誰梵唱年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