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這幾日的相處,孟鴻璨可以肯定鳶兒就是那個白衣女子,而自己已經深深愛上了她。不像對其它妃子是的,好感或是憐惜,對鳶兒就是愛。很深很深的愛,為了愛她可以放棄一切。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說完拉著鳶兒的手就走。
鳶兒想掙脫來著,但是這難得的溫存她實在不舍。她知道自己這樣不對,自己這樣對不起慶宏兒,可是哪裏還有理智。要是有也不會發生之後的事。
孟鴻璨帶鳶兒來到一個房間,房間的牆壁是用彩色玻璃做的,七彩斑斕,還能到印出人的樣貌。
鳶兒一進到這裏就被吸引了“這裏好美啊。”說著說著就嫣然一笑。
而這一笑正好撞到了孟鴻璨的心裏,孟鴻璨湊上前親了鳶兒一下“鳶兒你真美。”
鳶兒被孟鴻璨這突如起來的舉動嚇到了,雖然前世他們相愛。但是卻從未有過肌膚之親。
“皇上您不要這樣,這樣被別人看到不好,而且臣妾是慶宏兒的福晉啊。”鳶兒還在為最後一絲理智掙紮著。
“朕不管,朕就是愛你。朕見你第一麵就愛上你了。朕總是做同一個夢,夢裏有個白衣女子,那麼熟悉,每次夢到她我都會心疼的不行。那天見過你之後,朕在夢的那個女子,那女子就是你。你說,你是誰?夢裏的白衣女子又是誰?”孟鴻璨搖著鳶兒的肩,瘋狂的問著鳶兒。
鳶兒的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她什麼都不能說。她咬著下嘴唇,搖著頭。看著孟鴻璨,痛不欲生。
孟鴻璨看鳶兒這樣便知事情肯定有隱情,鳶兒就是那白衣女子,自己與她早就認識。“鳶兒,朕愛你。朕一定要和你在一起。不行朕就將江山給慶宏兒。”孟鴻璨已經失去了理智。抱著鳶兒痛哭。
孟鴻璨和鳶兒二人正在玻璃房子裏訴衷情,而這一幕恰巧被趕來的趙沙雪看一個正著。趙沙雪之前一直深愛著慶宏兒,見慶宏兒獲得了幸福,而孟鴻璨又對自己這麼好的條件下才將這段感情深埋。而現在看來一切都是虛幻,那既然這樣,不能讓我深愛的慶宏兒再受這樣的女人餘毒。
孟鴻璨和鳶兒二人不一會兒就離開了洋教堂,而趙氏在教堂裏,等著從兵部回來的慶宏兒。
沒有一會兒,慶宏兒就從兵部回來了。來到教堂裏,四處看不到人,正打算回府,看到了坐在地上哭的趙妃。
詢問之下,趙妃將自己看到的那一幕,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訴了慶宏兒。
慶宏兒氣急敗壞,起身掐住趙沙雪的脖子說:“你這賤婦,為何編故事來破壞我夫妻感情,離間我兄弟情義。你說你是何用意?如不從實招來我現在就扭斷你的脖子。”
“我沒有別的用意,我要是你我也不信。可這是我親眼所見。絕無虛假,反正我在宮裏如果是造謠生事,你隨時都可以來殺我。而且破壞你們夫妻感情我一點好處都沒有啊。我隻是覺得咱們倆個讓他們當傻子騙了。”趙氏哭的臉都已經花了,想必也是悲痛欲絕吧。
“啊!”慶宏兒鬆開手,抓著自己的頭一邊哭,一邊狂吼。“為什麼!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