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男人是多癡情,又是多絕情啊。我沒有,你不必那麼做,你娶我已是違背了天下人,又怎可再一次成為天下人的笑柄那。你對我有這個心就知足了,有你這句話,我就很滿足了。”鳶兒回著孟鴻璨的話,神情異常複雜。
“鳶兒,你知道嗎,我就是愛你這樣。其實其他妃子也有讓我覺得和你很像的地方,但是時間久了就知道,那不是發自內心的想法。你從不做別人,隻做你自己,你的淡然,你的性子是別人怎麼裝都裝不會的,而我就愛你這樣。”孟鴻璨抱著鳶兒深情的說。
“孟鴻璨,你相信前世嘛?”鳶兒試探的問。
“相信啊,我相信。我覺得我前世就是和鳶兒相愛的,要不我為什麼看見鳶兒就會心痛,看見鳶兒就覺得熟悉啊。而且我夢裏那個白衣女子就是鳶兒,隻是比現在的鳶兒要年幼幾歲,妖氣幾分。不過就是我的鳶兒。我覺得那就是前世的鳶兒,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鳶兒喚我孟璨。估計我前世就叫孟璨吧。”孟鴻璨打趣的說道。
鳶兒聽孟鴻璨說的前世越來越緊張,不由得握緊了雙手,接著又問:“那你還夢見什麼了?”
“還夢見,你說了句奇怪得話。”孟鴻璨就當是開玩笑。
“什麼話?”鳶兒緊張的問。
“你滿臉淚痕的衝我說,孟璨,我恨你,我永遠不會原諒你。”孟鴻璨剛一說完,鳶兒就抽氣暈了過去。
鳶兒醒來之後,心事重重。不和任何人說話。連孟鴻璨都不理。這給孟鴻璨急壞了。
每天都問,鳶兒你怎麼了,你倒是說話啊,你是不是哪不舒服啊。急死我了,我要是能替你就好了。讓老天怎麼折磨我都行,就是別折磨我的鳶兒。
過了冬天,到了春天。到了鳶兒分娩的日子了,一切都很順利,中間沒有什麼大差錯。但是就在分娩那天,鳶兒難產了。按說鳶兒的身體很強健,雖說因為懷孕有些中氣不足,但是也不至於會難產。孩子怎麼都生不出來,產婆,太醫使出了渾身解數就是生不出。把孟鴻璨都急死了。
“鳶兒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讓所有人跟著一起陪葬。”孟鴻璨撂下了狠話。
這時有守衛來報,說有位柏林寺的墨晶大師知道娘娘生產困難,特來幫忙。說隻要他一來保證娘娘和阿哥母子平安。
孟鴻璨覺得很是蹊蹺,這大師怎麼知道鳶兒難產,而且還說鳶兒生的是阿哥。算了,姑且一試吧,萬一不行再處置他也來得及。
孟鴻璨將這位墨晶大師請到宮外之後,當第一次見墨晶大師,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阿彌陀佛,施主好久不見了。”墨晶大師對孟鴻璨說。
“大師見過朕?可朕從為見過大師啊。”孟鴻璨更覺得事有蹊蹺。
“天機不可泄露,貧僧還是先看過娘娘吧。”墨晶大師走進了鳶兒的行宮內,宮內一股濁氣。大師讓所有人都退下。得到皇上示意之後,所有人都退下了。
墨晶大師將所有門窗全部關上,在裏麵念了幾段經文。就見天上一道紅光,屋內就傳來了孩童的啼哭。隻見墨晶大師抱著一個男嬰走了出來。
“恭喜聖上喜得阿哥。”墨晶大師將懷中嬰兒抱給皇上。
“多謝大師救命之恩,鳶兒可好?”
“娘娘生產過後體虛,休息數日便可恢複。貧僧先行告退。”說完墨晶大師正要轉身離去。
“大師請留步,敢問大師是哪個寺廟。朕得大師救助,理當上點香火錢以表敬意。而且大師剛才說與朕好久不見,是何意?”孟鴻璨擋在墨晶大師前麵,一改之前的態度,虛心的問。
“聖上貧僧乃柏林寺主持,我和聖上甚是有緣,還會再見的。到那時貧僧自會告訴聖上。”說完不等孟鴻璨回話就走了。
鳶兒生產完之後,沒過兩個時辰就醒了過來,看了自己的孩子心中覺得自己當初留下這個孩子是對的。而孟鴻璨將墨晶大師救她的事,也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鳶兒。鳶兒很是奇怪,難道墨晶大師也是前世的人。
自打進了宮之後,不僅墨菊經常見不到蹤影,連雯兒也變得神神秘秘的。不過鳶兒一直也對墨菊不太放心,但對雯兒,也就是瀟兒沒有多想,覺得她是因為到了宮裏伺候鳶兒的人多了,心裏有些不好受罷了。她一向都藏不住事,喜怒都在臉上的人。鳶兒也就沒有太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