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
心中的火燒到噪子根,力氣軟泄了,抽痛嘶在心底,狂叫無法平息突如其來的意外。啪的一聲響,耳膜裏就如灌了水,頭暈暈的,這個不是人的人,暴力下,嘴被封上,處於窒息中。雙手還想奮力,方知道手被結實地綁著。掙紮在邊緣,心中苦痛無以言比。恨,恨意迎鋒而上,可恨肆虐未曾停止,我的心啊,我的淚,飄在灰黑的天空下,頓然睡去。
再度醒來時,身邊的寥秋抱緊了我,雙手被鬆開時,我已是淚空,明白到那隻是一個夢嗎?不是?是無情地奪走了我。
當看到大床那頭殷紅的血跡,我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啦!寥秋啊,我們這是。啊……抱在一塊的體溫是冰涼的,無法再重溫的夢。撕碎的軀體已無法完整,惡夢的來臨,反應到是盡快逃離,推開抱著我的寥秋,冷冷地說:“我們走吧,回家,咱們回家,咱們回家……”
“嗯。”
扶著她站起來,看到她的腿上還留著淫穢的髒物。處理一下,穿好衣服,挽著她開門見到柳雲與倆個壞男人此時正在交談。我們也不願再理,躲著就要往外跑,被眼尖的壞男人看到了,一下子跑過來,攔在我倆的麵前,壞壞地笑道:“兩位小美人,這是上哪去?陪大哥我再爽一下。”極端憤怒,衝他大聲吼:“滾開,滾開啊!”
“小美人,發什麼火嗎?大哥把你給包了,什麼吃的玩的,每天讓你舒舒服服,錢呀,多的是,這是一萬,先拿著。”另外一個四方臉的壞男人,他那黑黝的皮膚跟木碳一樣,滿嘴的胡子讓我知道就是這個壞蛋,此時恨不得將他撕得粉碎。仇恨地看著他,下一秒就要吃了,攙著的寥秋瘋野了,衝壞男人踢過去,可還沒踢上他,被他一把將寥秋的腿給抓住,順勢就把她拉進了懷裏,掙紮變得毫無力度,奸笑將空氣汙濁了,寥秋被拉進柳雲的房間。
“將她放開……將她放開……”撕心裂肺地喊著。我的聲音顯得好沒力度,柳雲此時卻在沙發上悠悠地抽著煙,輕輕淡淡地說:“小玉啊,別吼啦!這有什麼啊,都有錢賺,想開點啊!不是我說,有錢什麼不可以做啊,別那樣啦!聽話。”原來這一切都是她在引路,怎麼沒有想到,那個可憐的女人就是她呀,怎麼感覺那麼熟悉,這個下賤的女人,她自己做也就夠了,還拉我與寥秋來做,何況寥秋還是她堂妹啊,這個沒有良心的東西,沒有人性,那些錢來得那麼肮髒,還有送的手鏈,方才抓下手下的手鏈,氣匆匆地跑上去就待跟她拚個你死我活,沒料到攔我的那個壞男人衝上來在後麵一把我給抱住,手鏈狠狠地砸過去卻沒有打中,口中罵的話連自己都不敢想像會這樣子,卻被壞男人把嘴給捂上了。
掙紮不開,被他給抱進了房裏,這個不是人的人。此時還聽到寥秋狠狠的罵聲在柳雲的房裏傳來。這個蒙羞的夜晚,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灰暗填充了我的生命。灰黑的夢裏,我的痛成了無法回首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