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想說句,你幹嗎,不問我好,其實我好難過。
“我們都好,趕去新華書店弄了本書,準備去陪湘書,這不,你回來了,一起去他家吧。”他說此話時,眼睛一直盯著我看,怎麼也跟江鋒一個德行了。
“我先不去啦,先回家。有空來找你們吧!”
“哦,你怎麼這番打扮了,外麵流行嗎?都把頭發理得比我的還短啦!”林君瑞死小子這是笑話我啦,可笑讓他笑吧,這男裝穿在我身上,那又怎麼啦,挺合身的,加上短發,一個假小子總比曾經那個瘋婆子好啊。
想想,這一趟,趟的渾水可不讓自己好過。轉眼都快兩個月了,寥秋飛去天堂了,這段讓我心碎的曆程,恨不得千刀萬剮的柳雲,牽腸掛肚的湘書,林君瑞,我們還可以再回到那開心在一塊笑的日子嗎?我冷漠了,心灰意冷。也許冷寂是正確的,我不要去接近他們了,會連累他們的。
回到家,江鋒的腳步在後麵跟上,說實話,這樣子讓他來到我家,不知道的,還以為帶了男朋友回家,在外麵撿了一個超級貨。不過奇怪的是,在踏進家門前,鄰居們都沒有注意江鋒,全朝我擠眉弄眼瞧,我都不知道怎麼跟他們打招呼啦。實在是這身男裝惹的禍,厚一回臉皮吧。是快步闖進家裏,老媽正在陪幾位大媽打麻將,這突然的歸家,讓媽媽征了一下,堆起笑臉:“小玉,回來啦!”
後麵的江鋒的飄臨,讓老媽離開了麻將桌,迎了上去,看來這帥哥就是有魅力,老媽的眼睛眯成一條線,江鋒很有禮貌地叫大媽好,把媽媽樂得臉上泛起的花,美得回了二十歲。我隻好讓大帥哥陪陪我媽,不管他是當成男朋友還是別的,現在的我躲進房裏,給自己洗禮一番先,這私處讓我一點的都不好受,看來,瀕臨另一個世界的時日越來越近,恨,恨,恨,不自覺中,轉移到‘賤女人’——柳雲身上,該死的家夥。揉搓著下身,疼痛與奇癢已經讓我越來越煩。好在是在自己家裏,很隨意,光身子在屋裏找身服,也不會有誰闖進來。打開衣櫃找時,卻沒有,隻有看向陽台,原來被細心的媽媽把衣服全晾曬在外麵。待去拿時,房門開了,誰啊?扭頭看見那雙澀眼,天啊,這人,啊!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找的,沒有反鎖門。讓他給雙目意欲啦,好在他的退避及時,不然的話,我手上的取衣架就會飛過去啦!
家總算讓我做回了女孩子,否則羞於見人啊,男人的衣服就讓它躲在那過夜吧。沒有扔掉,是因為它會讓我想起白發大爺,他老人家的話語還久久回蕩在那身衣服上。無論前麵再難,我應該勇敢麵對,可看如今,為什麼會這樣,軀殼而已,不過卻要在意,因為不早治療的話,我的病就懸在一線啦!可這怎麼啟齒,媽媽會怎麼想我。一時間,我變得特鬱悶,天啊,我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