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策再次睜眼,已經是第二上午十點半左右,懷裏的溫雪還在熟睡,看她柳眉彎彎,撅著嘴的樣子,煞是可愛。 WwWCOM
“懶豬,起床了!”張策撥弄著她的秀。
“別鬧,再睡一會,還早呢!”溫雪看起來確實累的不輕,眼睛也沒睜開。
不過想想也是,她那麼晚坐飛機而來,結果又遇到劫機事件,之後又因為李維父女家的事折騰到那麼晚。
昨晚淩晨將近五點才睡,張策躺在床上又不怎麼老實,可不把她折騰的不要不要的麼?好不容易張策安分下來,這一睡,根本不夠睡的!
張策精神好,他想了想,最終自己先起床,等一切搞定後,親自出門去讓和泰山莊的管家弄了兩份溫馨的早餐。
回房看到溫雪依舊在睡,想了想,張策出門又吩咐管家,道:“等她起來,告訴她我有事先離開了,叫她打電話給我,我會立即趕過來!”
“好的,張哥,保證把話帶到!”管家點頭哈腰道。
“那行,她有什麼需求,你們都得滿足,知道嗎?大哥不差錢!”張策點點頭,完立即就甩出一大疊鈔票。
管家喜聞樂見,錢到手,一邊客氣回應,一邊恭敬為張策打開車門。
張策是準備去接明明,不過在這之前,還得先去酒店把江大海接到來,這貨閑著沒事,張策怕他又去染賭。
江大海住的酒店,是在平陽街九號,一家五星級大酒店,好像就是汪高書罩著的地盤。
不過當張策見到江大海的時候,這家夥好像遇到了麻煩,此時就被一大群酒店的人圍著。
看他臉紅脖子粗的模樣,似乎在辯解什麼,而此時更是已經鬧得不可開交,他幾乎有暴走的衝動。
“老子不是沒錢,是那窟窿不是老子造成的,麻痹的,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江大海怒氣衝衝的著,同時還隨手從褲兜掏出大把的錢。
就好像他的那般,他並不是沒有錢,隻是因為不想做冤大頭罷了。
而他所謂的冤大頭,就是被酒店的工作人員冤枉,他把人家的紅地毯弄了幾個窟窿。
窟窿隻是被煙頭燒開的洞,不細心去看的話,根本看不出來。但是酒店的工作人員眼尖,在江大海要求退房的時候,提出了這點。
江大海是知道那窟窿不是他弄的,所以他據理力爭,可是酒店的工作人員根本不跟他講道理,一致認定就是他造成的。
“一個窟窿賠償一千塊,這是三個窟窿,這位先生,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別讓我們為難!”
一個西裝革履經理模樣的人,看似語氣恭敬,實則卻表現出沒得商量的態度。
也就是,江大海不把錢賠了,今他就出不了這個門。
江大海也是出來混過的,他也幹過許多不講道理的事,不過當這事落在他自己頭上的時候,他才現多麼的難受與憋屈。
“老子今就不賠了,你們弄死我啊?”江大海氣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出來混了那麼久,臉皮已經有足夠的厚度,隻是近來跟了張策後,他覺得自己有了身份和地位,所以言行舉止都變得高逼格一點。
可是眼下的情況,卻讓他覺得,自己自以為提高的身份,在他們眼裏卻不值一提,好像可以隨意踐踏一般卑賤。
這讓江大海受到了極大的刺激,所以他現在才表現的那般極端。
而酒店的工作人員卻不管這些,他們認定是江大海把紅地毯燒出了三個窟窿,所以一致認定要他進行賠償。
關鍵是賠償也就罷了,三個窟窿,一個窟窿一千塊?這尼瑪不是敲詐嘛?
江大海生氣的原因,也有這一點的關係。
張策在後邊了解到情況後,不禁苦笑一聲,心想這家夥還真不省事,不過深入一想,他又覺得江大海確實憋屈。
張策上前,不顧眾人詫異的眼光,一把拉起江大海,道:“這窟窿真不是你燒的?”
“張哥,我指誓的,這窟窿要是我燒的,以後我生的兒子屁股上就沒那個窟窿!”江大海信誓旦旦道。
看他一臉委屈,憋憤到極點的模樣,張策點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不是你燒的就行!”
“嘿,這位哥們,您是他朋友嗎?那您來的正好!”酒店經理看到張策,也沒認出他是什麼大人物。
而他們是知道江大海的,知道他是二流子一個,所以並不把他放在眼裏。
雖不知道他最近哪裏走運弄了點錢住五星級酒店,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們不敢對江大海下手。
實話,那三個窟窿,還真是以前一個客人燒的,隻是當時酒店現的時候,那客人已經結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