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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曉生走了三裏地,魚兒笑了:“人家夫人說會記得你的,夏侯俊敏君。”
“她會記得?她記得的是小夏侯俊敏。”
“小夏侯君?”
“是啊,是我小弟弟。”
“你有弟弟嗎?”
歐陽曉生哈哈哈大笑,很吊的仰起頭看著天空白雲,歎了一聲,他實在懶得和這樣的清純小白癡解釋·······
不過,從內心說,作為男人,他喜歡晉王妃、崔順實、翠竹那三個女子,後世人喜歡拿鮮花來比喻女人,按照那樣的比喻,晉王妃豐神如牡丹,崔順實燦爛如菊花,而翠竹則清新如薔薇。
和這三名女子的纏綿,這些都是神奇的體驗,晉王妃自帶的在宮中那種天生的女人味,在高·潮的時候強忍不出聲而咬牙切齒的那個樣子令人充滿征服感;崔順實身上的在青樓沾染的最媚最甜的誘惑力,銷魂聲音能把鋼鐵融化;翠竹在承受之時眉眼間的一顰一喜,就能讓人血脈沸騰······
這一切,真不是天天隻顧練武的魚兒能明白的。
···············
北上的旅途比較順暢,基本就繞開了比較大的州府。
這天,來到西北麵的一個小城,叫新羅。
歐陽曉生知道這是已經遠離晉王妃了,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和魚兒兩人簡單做了易容。
這次的歐陽曉生,把自己易容為一名青衣文士,帶著一名小書童。
新羅是個小縣城,窩在半山中,是個依山而建的小縣城。兩人在新羅的一家叫山間別院的客棧住了下來,這家客棧後麵有一片柏樹林,裏麵長滿了巨大的柏樹林。
客棧往後不遠的山邊,有一家道觀,環境很是清幽。
歐陽曉生和魚兒住下之後,終於舒了口氣。
魚兒在房中問:“公子為何這樣害怕那夫人?”
“你知道那夫人的修為有多高嗎?”
“難不成九段了?”
“對,就是九段了。”
“可她對你也是很好的啊,而且,你們都那個了。”
“什麼那個了?”
“同房了嘛。那天在小島上,她背對著你,你以為我沒看到啊。”
“什麼叫同房啊,那是同島而已,況且,就一個小平台······”
“我在你身後,明明看到······看到你的壞東西從她背後······”
歐陽曉生哈哈哈大笑:“別胡說,你竟然偷看。”
“在船上,你們也同房了······”
“好吧,我承認。”
“人家說,一夜夫妻百夜恩,我覺得她不會是那無情的人。”
“你這個傻丫頭,你知道她是誰嗎?”
“不知道啊。”
“大衛國的晉王妃。影弄堂的新主子。”
“什麼?這個就是晉王妃?六鳳之一?”
“按理,這六鳳沒有她,而是以前的影弄堂宗主燕王妃。”
魚兒問:“那也沒必要這樣怕她啊。”
“我是她必殺之人。之前她沒有發現我們的身份,一旦發現,在這大麗國,必定會被她一直追殺。”
“我看她不是那樣的人。也許公子多心了。”
歐陽曉生把她拉到懷裏,伸手掐掐她的豐臀:“你啊,有些幼稚,你知道她奔赴大麗國所為何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