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個城鎮,白淺果斷的和司徒楠說拜拜。
丫的,那些人實在是太煩了。
晚上,白淺在客棧裏睡了一晚上,又吃了飯,然後又開始曆練,或者說是遊蕩。
對著這個世界她不認識,所以隻有隨著官道走。
有些昏昏欲睡的白淺,看著太陽當頭,心裏十分煩躁。
現在的白淺才發現自己以前在百醫穀的生活簡直是太好了,沒有人管,還有人做飯,有人洗衣,自己盡管做自己喜歡的事就行了。
她發的什麼瘋啊,非要出來曆練,這不是自己跟自己找罪受嗎。
她後悔了,十分後悔了。
可後悔有用嗎,她都出來了,哪能這麼就回去啊。
白淺將馬匹栓到樹上,自己找了一棵樹,躺在層層疊疊的樹葉遮掩下,清涼多了。
白淺決定了,以後黑夜趕路,白天睡覺。
白淺停的地方是在官道旁邊的森林裏,所以沒有人覬覦白淺的馬匹。
黑夜來臨,白淺起身伸了個懶腰,然後跳下樹,騎上白馬。
黑夜時不時吹著風,雖然還有些悶熱,但現對於白天還算好的了。
肩上的赤狐醒了過來,站在白淺的肩上,一雙墨色的眼眸裏點點星輝,耀眼而魅惑,原本在袖子裏的玉鼠也出來蹲在白馬的頭上扇風,碧淩蛇則有些鬱悶的在白淺的袖子裏,是不是吐著芯子,白淺無奈的挽起袖子,露出一截玉臂和纏在上麵的碧淩蛇,碧淩蛇藍色的身子在夜色裏閃著幽幽的藍光,一雙嗜血的眸子裏滿是滿意。
白淺十分想問,是不是每個穿越女都會碰上這種美女救英雄的戲碼。
不是她想救,她本就不是那種多管閑事的人,可不多管閑事不代表事不會自己找上門來。
夜黑風高殺人夜,雖然今天夜不太黑,風也不打,但,還是不能阻擋那些殺人者的腳步。
白淺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不就因為白天天太熱,所以想在夜裏趕個路而已,就遇上這碼子事。
見到麵前不遠處的打鬥,十多人對付一人,那個人明顯是不敵的樣子,白淺就想不打擾人家,陌路般的離開,可那些以多欺少的黑衣人卻不想這般。
“殺了。”沒有絲毫情緒的聲音從哪明顯是頭頭的人的口裏發出。
“喂,我和他不是一夥的,我什麼也沒看到。”聽到這句話,白淺不想惹事,開口解釋道。
那群人明顯不是放過白淺,立馬有三個黑衣人圍了過來。
“公子,快走。”那個被圍毆的人開口,狀似好心的開口說道。
這句話明顯有誤導那群黑衣人的意思,而那群黑衣人明顯被誤導到了。
“丫的。”白淺不爽的開口道,眼神惡狠狠的看著那被夜色掩映下看不清容貌的人。
白淺手一揮,頓時出現一種淡淡的不易察覺的草香味,頓時,無論是黑衣人和那個被圍毆的人都像倒插蔥似的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白淺跳下馬,直直的走到哪被圍毆的人跟前,眼神眯起,表情有些惡魔。
那被圍毆的人是一個明顯二十多歲的人,一身華貴的銀色衣衫,長得還算差不多吧,當然是憑白淺的審美觀來說的。
白淺伸手將男子渾身上下搜查了遍,找出一個錢袋,還有一塊玉佩和令牌,將那玉佩和令牌隨手扔到一邊,那些東西戴在身上是麻煩,將錢袋裏的銀票和銀子拿了出來塞到包裹裏,然後白淺將那錢袋也隨手一扔,然後轉而搜查那些黑衣人身上的東西。
在那些黑衣人身上搜尋出錢袋,那黑衣人身上就隻有錢袋,然後全部塞到自己的包袱裏,白淺還在那領頭人身上找出了一塊令牌,隨便瞄了一眼就跟先前令牌的命運一般隨手扔了。
白淺站在一邊,摸著下巴打量著這十一人,心裏想著各種各樣惡作劇。
最後…
白淺拍拍手,滿意的看著麵前的一幕。
那一個個人全身隻剩下褻褲,赤著上身,然後兩個男人麵對麵全身緊挨的綁在樹上。總共有五隊,其中還多了一個人,就是那個被圍毆的人,白淺十分好心的放過他,隻是赤著上身吊在樹上,然後在身上寫了幾個字而已。
“求虐,求xxoo。”
看著自己的傑作,白淺笑的花枝亂顫,真的很想看到這群人醒來後是什麼表情,可她不想惹禍上身,天色黑,他們沒有看清她的容貌,要不她也不這麼做了。
騎著白馬,白淺慢慢的收起笑意,在馬上的三隻靈獸可不像白淺一般那麼早的收起笑意,之間赤狐和玉鼠兩個抱著肚子笑得可愛,手臂上的碧淩蛇也時不時的點著頭。
這一幕,十分詭異。
白淺有時候甚至懷疑這幾個靈獸的身體裏是不是有著人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