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懶懶的趴在青衣的胸口,聞著那令她感覺舒服沉醉的氣息,不願醒來。
“淺兒,起來啦,再不起來就趕不上狩獵了。”青衣開口,雖然是在叫白淺醒來,但聲音柔柔的,小小的,倒好似是怕驚醒了睡覺的白淺。
青衣慢慢的將白淺移到一邊,動作小心翼翼的,但還是驚醒了白淺,或者說,根本就沒有沉睡的白淺。
白淺睜開有些迷糊的眼睛,眼裏有被打攪的不滿,惱怒的看了一眼青衣,然後閉上眼睛,沉醉於朦朧半醒之間。
青衣微微的歎了口氣。
自從那一天後,白淺和他的關係就得到了改善,至少,白淺主動了很多。
青衣說的主動就是白淺一見到他時,就喜歡靠在他身上,有時候是趴,有時候是抱,就是懶得站,青衣有時候懷疑白淺是不是把他當成一個木樁子。
青衣梳洗完畢後,習以為常的開始為白淺整理因為懶得脫衣睡覺而導致淩亂的衣裳,還有頭發。
最後,青衣抱起白淺,走到外麵,而外麵已經停了一個轎子,青衣直接抱著白淺走到轎子裏。
白淺攬住青衣的腰,頭埋在青衣的胸口,呼吸著令人舒服的氣息。
青衣微微一笑,抱緊了白淺。
白淺喜歡膩在她身上,而他又何嚐不是,在工作時,懷裏沒有白淺,周圍沒有白淺身上那淡淡的藥味,就會感覺心裏空落落的難受,想要把白淺時時的綁在身邊。
年已經在不久前過啦,這裏的氣候有些像是南方,但冬天的時候還會下雪,但冬季卻去的也快,在快過年的時候,枝頭上就已經抽出綠芽。
現在,地上已經長出了點點的綠芽,枝頭的綠芽也更加蒼翠了,迎春花也開始開放。
轎子在狩獵園外停下,白淺不情願的從青衣的懷裏起身,眼裏有著迷蒙還有不情願。
坐起身,白淺直接走到轎子外麵,而青衣也坐在輪椅上,滑動著軲轆出來。
白淺懶懶的站在青衣的身後推動者輪椅。
平時都是青衣給她當靠枕的啊,這次輪到她給青衣推輪椅,白淺一百個不情願,嘴微微的嘟起,不過,到了有人的地方,白淺就又恢複了一臉的平淡。
春天,萬物複蘇的季節,一些冬天冬眠的動物也開始蘇醒。
狩獵園隻是一個圍著小山頭而建的,山裏的動物都是野獸,最好的就是有一兩階,三四階的靈獸,而且還很少,而且狩獵的時候周圍還有著護衛,根本不怕有什麼危險。
這次的狩獵其實也隻是一個變相的相親會而已。
白淺還在裏麵發現了白芷若,那白芷若正站在太子的身邊。
聽說,白芷若和太子已經訂婚了,就在正月十五的時候結婚,而現在離正月十五隻剩下幾天了。
皇上在狩獵之前發表一篇短話,無疑是注意安全,狩獵前幾名得到的獎勵而已,而白淺已經聽煩了。
“怎麼這麼羅嗦。”白淺不滿的抱怨。
“好了,一會就好了。”青衣握住白淺的手,安慰道。
白淺有些不滿的撇了撇嘴。
不一會,那皇帝講話講完了,狩獵正是開始,白淺則推著青衣直接朝森林裏走去,她來就是遊玩來的,不是狩獵來的。
“喲,這不是姐姐嗎,好久不見了,姐姐姐夫還是這般恩愛啊。”白芷若嬌俏的笑道。
“不是前幾天才見的。”白淺淡漠的開口,絲毫的補給白芷若留麵子。
白芷若的臉色稍稍的變了幾分難看,隨後笑了笑:“這不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
“我可不敢當。”白淺海華絲一張麵癱臉。
“喔,姐姐不想我是應該的,聽說姐夫活不了二十歲,而姐姐以後不知有多少個三秋啊。”白芷若撇了青衣一眼,轉身,好似勝利的天鵝般轉身離去。
“我看你們倆好像不是親姐妹,到跟生死仇敵似的。”青衣在一旁開口說。
“本來就不是親姐妹。”白淺諾諾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