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決定讓青衣成為自己在這個世界的羈絆,但成為羈絆不一定要把自己給他。
不過,時不時的玩玩曖昧倒能行。
白淺身為二十一世紀的人,雖然在這個世界同化了,但是,骨子裏還是比這個世界的人開放,所以,白淺時不時的對著青衣那即嫉妒又顯得誘人的臉蛋,嘴唇,脖頸又親又啃,玩的十分的開心,盡管,最後老是白淺被青衣撲到在地,青衣被白淺一腳踹到小河塘裏,美名其曰:“你身上太熱,涼水澡衝衝。”
青衣第四次從小河塘裏出來,渾身濕漉漉的,白色的衣裳緊貼著身體,彰顯出完美的身材,而白淺從第一次看到被引誘,到現在習以為常。
一陣白霧從青衣的身上騰起,被包圍在其中的青衣好似是神仙降臨般。
不一會,白霧散去,青衣一身白衣飄飄,絲毫沒有之前落水的痕跡。
白淺此時衣衫淩亂,露出的脖頸及鎖骨上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彰顯出曖昧,尤其是搭配上此時淩亂的衣衫,空氣中就彰顯出幾分的情迷意亂,鞋子不知何時就丟在一邊,露出雪白的腳丫,沾惹上些許的泥土,彰顯出幾分引誘。
青衣走到白淺的跟前,轉身坐下,將白淺擁到懷裏,旁邊藍色的魔障花陪襯,再遠處看。兩人好似是神仙眷侶般。
青衣的臉上,脖子上有著一個個清晰的齒痕,不用說,都是白淺的傑作。
白淺咬青衣的時候不舍的用力,就怕咬破了,可就是這樣,顯得酥麻的,讓人以為是引誘,勾引。
此時,白淺看到青衣坐在自己身前,眼前一亮,伸手攀住青衣的脖子,就朝著青衣的嘴上又咬又啃又添。
青衣無耐的將白淺推開,眼裏滿是無耐的寵溺:“淺兒,別玩了。”再玩下去他怕自己會控製不住的就在這將她要了,磨人的小妖精。
白淺撇了撇嘴,也沒有再騷擾青衣,不過,白淺將有些冰涼的小手塞到青衣的衣服裏,青衣的身上熱熱的,就像一個暖爐子般,白淺滿足了,直接的躺在青衣的懷裏,閉上眼睛,睡覺。
身為魔教的君上,青衣自然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享受,不一會,青衣就抱著白淺離開了狩獵園,直直的到達白淺出嫁前一天被青衣帶到的那個小院。
亭台樓閣,雕梁畫棟,白淺第一次來隻是在那個小亭子裏,再次被青衣帶到的是一個房間。
房間的周圍開滿了桃花,粉紅色,浪漫而溫馨,這不和時宜而開的桃花隻是因為房子地下布滿的暖玉而已。
暖玉,在眾人眼裏也隻是一個雕刻裝飾的物品,但也價值不菲,此時卻是被鋪地板養花。
房間裏也因為暖玉而暖和的如夏日被陽光照在身上般,懶洋洋的,暖和,白淺在青衣的懷裏翻了個身,繼續睡覺,而青衣的手卻因為白淺的這一個動作一顫,手上的筆雖沒跌落,卻也飛濺出幾滴墨汁,暈染在寫滿字的紙上,這張紙連同上麵的內容算是廢了。
這個院子是給青衣辦公的地方,壽王府雖然看上去平靜,但裏麵還是要有著其它的眼線,多有不方便。
其實,白淺不知道,她自己已經被青衣藏了起來,在外麵眼中的青衣白淺是十分恩愛的,而那個青衣白淺隻是替身,真正的兩主,一個辦公,一個悠閑,侍候白淺的丫鬟都是魔教裏的人。
這個院子裏自然也不盡隻有青衣白淺兩人,但又看不到那人,隻是因為那些人還沒膽子在青衣的眼前出現,尤其是此時還有未來的主母,隻有了解君上的人才君上對未來的主母是多麼的好,好到令人羨慕嫉妒恨的地步。
自然,君上對未來的主母的占有欲也是極強,否則也不會處處出麵的事都是讓那個替身出去,也不知道是該羨慕嫉妒恨,還是幸災樂禍。
此時,那些人正窩在一個角落裏。
“嘿嘿,我贏了,君上還沒有把未來的主母拿下啊。”雖然主母的身上布滿吻痕,但他們這些人哪一個不是見多識廣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這個人到底是少女還是女人。
“哎,君上怎麼沒把未來的主母拿下啊。”一個女子的聲音有著深深的哀怨。
不哀怨不行啊,這次他們打賭輸了的人,要給贏了的人人當一個月的小跟班啊。
旁邊的某人鄙視的看了一眼那些哀怨的人。
真是一群白癡,沒看出來君上對未來主母是多麼的寵,未來的主母隻要有一絲不願意,君上都不會強求,而這次,就算是未來的主母原因,但在荒郊野外打野戰,君上也絕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