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中年人雙手提著柴文若擋在身前,腦袋緊緊的貼在柴文若背部害怕被狙擊槍一擊斃命。
柴文若在受傷昏死之時被剝光了。現在赤裸裸的呈現在守城士兵眼前,柴文若臉子薄早就滿臉通紅了,更讓他受不了的是士兵的話。
“小子看你皮光肉嫩的,什麼都不穿,昨晚是不是受有侵犯了啊!”這是猥瑣士兵的話。
“小子,你的父親叫柴行運,有兩個好朋友一個叫李子材,一個叫母豬佘櫻,是不是啊?”這是那些自以為了解柴文若身世的士兵說的話。
“小子,你的屁股上是不是有一個胎記啊?”這是八卦的士兵說的話。
“小子,看你的東西挺巨的,也不用為了自己的基佬這麼作堪自己啊。就你這個長度與粗壯,隨便在大街上走上一趟,晚上保證有一群大姑娘小媳婦敲你房門了啊。”這是那些自以為好心的士兵說的。
柴文若心裏被激得血氣翻湧,恨不得立即張開眼,記清楚前麵說話士兵的相貌,等有機會逐一淩遲處死。
白袍中年人聽著這些不著調的話,心裏遲疑不決,難道手上的小子在假冒柴文若?白袍中年人問道:“柴文若,你屁股上是不是有一個胎記!”
柴文若記得他屁股上還真的有一個胎記,紅紅的一小塊,就像一顆紅棗子。柴文若回答道:“是啊,在左邊屁股。”
白袍中年人低頭一看,左邊的屁股上白白淨淨的沒有胎記啊。他又往右邊去看,還是圓圓翹翹白白嫩嫩,別說棗子大小了,就連瓜子大小的胎記都沒有。白袍中年人氣的要死,心想你個混蛋,裝什麼大少爺啊!真給你害死了。
白袍中年人狠狠一巴掌打在柴文若屁股上,怒道:“nmd,你要裝柴文若事先能不能叫人紋個胎記上去!”
城牆上的士兵聽到打屁股的聲音,大聲咶噪道:“光天化日之下調情!你們還要不要臉了!”
柴文若臉色瞬間變成豬肝色叫冤道:“我真的是柴文若啊。你不信你問我爸去!”他努力想睜開眼看看城牆上是誰在說話。就算閉著眼都覺得整個世界都是刺目白光的他,剛睜開一條縫兒,眼睛立即像是被無數縫衣針紮穿一樣,直痛到心菲上。柴文若又氣又怒,急氣攻心,不知道怎的突然間混身一震,他居然能夠“看見”了。
這是一種360度的“看見”,柴文若“看到”身體下麵是一團模糊的立體影像,如同水蒸汽聚攏成的牛狀。身後也有一團水霧騰騰的人形,這些影子都是立體的,感覺非常怪異。他還“看到”地麵是一團團像石頭狀的白色東西,也不知道是不是石頭,反正一切都顯得非常模糊不清。柴文若估算了一下,他能“看到”直徑大概十米的灰白世界。
白袍中年人被柴文若的話氣笑了,他狠狠一拳打在柴文若背上,喊道:“你給我閉嘴!”白袍中年人對著城牆說道:“你們聽著,這小子就算不是柴家的人,也一定是寮東城某個大人物的孩子。老子費了好大的勁,在寮東城外殺了三十多個雇傭兵才抓到的。”
守城的軍官對著一個狙擊手問道:“你看清楚了沒有。到底是不是柴文若。”
那狙擊手通過瞄準鏡仔細的觀察一會柴文若,然後又在身前的三張圖畫上對比一會,前前後後對比了好幾次了。那三張圖紙上畫的都是柴文若的相貌,一共有三個不同的相貌,其中一張是原本的相貌,另外兩張是發生變異後可能的相貌,這是猜測的。狙擊手回答說:“我對比過了,不是他!”